秦知言也不知道牛皮纸袋内究竟装的什么，所以，她也将视线投向那一圈又一圈被绕开的绳扣。

文件袋打开，姚田从里面掏出一些照片，他随意拿起一张，展示给朴一凡看，“照片上这个女的你认识的吗？”

朴一凡见到照片的那一霎那，已经猜到了姚田接下来要说什么，所以他持着面无表情状态，平静地看着姚田手里的那张照片，也不点头，也不摇头。

姚田似乎也没打算逼着朴一凡点头，而是又拿起了一张，继续展示给朴一凡看，“那这张呢？”

朴一凡依旧面无表情。

姚田继续展示照片，那个牛皮纸袋内，十几张花季少女的照片，姚田向朴一凡展示了八成。

朴一凡很沉得住气，一直没有表态，没说认识，也没说不认识，他始终静静地看着姚田展示。

秦知言倒是在姚田展示每一张照片的时候，留意观察过朴一凡的动作表情，她发现朴一凡虽然看似镇定，但只要她仔细观察，还是从中捕捉到一些小细节。

比如每张女孩的照片展示时，他的右手小拇指会下意识地动一下，由于动作细微，若不是用心观察，确难发现。

秦知言身为法医，最擅长的就是这些细枝末节了。

姚田将照片全部给朴一凡看完后，他便将所有的照片放回文件袋，并重新缠上了绳扣。手机端 一秒記住『→.co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姚田勾起一抹冷笑，“不得不说，你这家伙还真是沉住气啊！”天才一秒记住.co .co

朴一凡看着他，不置可否。

姚田似乎问累了，他对一旁的李越使了眼色，接下来询问案情，由李越展开。

李越虽然是新调来的，但并不是警队应届实习生，而是从别的分区调来的精英，所以他问案也有自己的一套。

李越敛下眸色问：“你和死者钱淑月是什么关系？”

“普通朋友！”朴一凡这倒是回答得很快。很显然这个问题，他早已预料备稿了。

李越显然不吃这一套，直接揭示自己手中掌握的证据，“我手里这份，是近三个月以内，你的消费记录，全部是购买的女性化妆品，名牌手袋，名牌服饰等，如果只是普通朋友，你会送她这些？”

朴一凡也有想过警方会掌握这些信息，但他也只是抱着侥幸心理，毕竟他刷的黑卡，非一般的手段查不来这些的。

当然，他也想过警方掌握了这些信息后，会问他哪些问题。

朴一凡仅是沉默片刻后，说道：“谁说普通朋友就不能彼此送礼物？你们只查到我给钱淑月送礼物，那有没有查过钱淑月为了表示感谢，也向我回赠的礼物？”

秦知言闻声看向李越，想听听李越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李越始终保持面孔冰冷，脊背挺直的姿态，直视坐在对面的朴一凡，他说：“当我们警方是什么？这点小伎俩也要用来显摆？这是钱淑月为你买领带的消费记录，刷得是你的副卡！这是你所谓的礼上往来？”

朴一凡倒是微微一愣，他没想过钱淑月给自己买领带，居然是用自己的副卡刷的，因为原来的思路里没有这条设想，他的脑回路里正在努力地调整思路不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