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启文羽的话音刚落，周围人便纷纷露出震惊的神色看向那中年男人。
“天命主祭！”
“人族的天命主祭怎么会在这里？”
“那位不是早就去世了吗？”
“他的陵墓似乎不在这里吧。”
“他为何会对我们下手？！”
众人议论纷纷，根本不信。
楚朝飞却是皱起眉头，疑惑道：“天命主祭？”
乌满倒是给他说过这件事，那天命主祭来自外界，不知根底，也不知道目的是什么。
最重要的是，乌满在本该埋葬者他的尸体的地方，却并没有看见他的尸体。
现在看来，这一切似乎都与那天命主祭有关。
长启文羽点点头：“天命主祭在世的时候，有画像留存于世，只不过少有人知，其中有一副便在卞阳城城主府，方才他还是老者的时候我看不出来，但现在变成中年模样，的确与那画像有八分相似。”
就见那天命主祭面带浅笑，雄厚的法则境威压弥漫开来，将众人死死压制，唯有楚朝飞不受影响。
“我的身上有衣衫！”就听那位天命主祭缓缓开口，一股玄气波动展现，原本他赤着的身体之上，突然多了一件材质极好的深红色与金色交织的锦服。
法则境的力量，言出法随！
楚朝飞瞪大瞳孔，这就说明，眼前这位天命主祭，并非是战斗力抵达了法则境，他的境界，是实打实的法则境修士！
这位中年男人，纵然被那股不知根底的伟力压制到了法则境初期，也拥有杀死他的实力！
要是真打起来，就得看他身上的法宝给不给力了，关键时刻，估计得求自己的大腿，真道祖礼圣元出手了。
那天命主祭吐了口气，淡漠道：“天命主祭么，好久没有人这么叫我了，我也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要不是为了委曲求全，我才不会当什么狗屁主祭，相比于这个称号，我还是更喜欢你们称呼我为……季终南！”
“季终南，这是他的名字么？”长启文羽低声喃喃。
楚朝飞听到这三个字，竟然隐隐觉得有些熟悉，但他根本就不认识眼前这个人。
可能是错觉……
楚朝飞看向季终南，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将所有人引到这里，自己为什么又要假死？”
一连串问出好几个问题，季终南叹了口气道：“你的问题有点多了，而且我也没有必要回答你，你们只要知道，你们马上就要死了这就够了！”
“化为我的养料吧，等我成为了这方世界的主宰，就是我复仇的时候了！”季终南狂笑一声，恐怖的法则境威压降临，将所有人都压制的无法动弹。
这就是法则境！
哪怕是五境巅峰，但只要不入法则，就没有与法则境抗衡的实力。
当然，极魔殿那群变态除外。
楚朝飞看向身后面色惨白的众人，他们都被压制的无法动弹，也不愿相信人族的天命主祭竟然会对人族下手。
长启文羽更是瞪大了眸子，双目通红，眼泪在眼眶当中打转：“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她大吼着，浑然没有了之前的冷静。
毕竟天命主祭曾经为人族做了那么多贡献，从妖蛮手中数次拯救人族，近乎成为了人族的精神支柱。
无论是野史或是运芒界正史，或者是传说，都在歌颂着天命主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但现在，这个他们信仰当中的天命主祭，竟然要杀了他们，要炼化他们，视他们为养料。
无论如何，人族都不会接受这个现实。
长启文羽带着哭腔道：“明明……明明你为人族做了那么多事，明明你的实力那么强，既然你想拿我们当养料，为何当初还要帮我们？！”
“闭嘴！”季终南面露愠色，看着失去理智的长启文羽，冷声道：“你当真以为我愿意帮你们？若不是为了稳住他，我才懒得搭理你们，不过是低级世界的垃圾罢了！”
旋即，他的神情又恢复了正常，淡漠道：“不过垃圾也有垃圾的作用，我要是想彻底炼化这里，可离不开你们这些垃圾的贡献。”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