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婉婉眼眸一眯，没想到宁曦竟然真的带着坐轮椅的凤菊捣乱。
她心中慌乱，却故作镇定，招了招手，让人过来把凤菊弄走。
但凤菊坐在轮椅上，一旦有人敢碰她一下，她变爆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欺负残疾人了！”
“苏家儿媳妇不要脸，贪污善款，竟然还欺负残疾人。”
“程婉婉这么心虚，敢把我弄走，不敢对峙吗？”
正在直播的网红们兴奋，为了捕捉热点故意挡在凤菊面前，不许场上的保安把凤菊弄走。
“哎呀，还是说清楚吧，婉婉姐要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也不怕呀！”
“是呀，真理越辨越明，凤菊你也镇定一点，不要叫得那么难听。”
程婉婉有点下不来台，只能招呼保安退下去。
作为一个贵妇名媛，和程婉婉这种垃圾网红有任何瓜葛都是掉价。
无论今天凤菊是无理取闹，还是发疯，凤菊都是赢定了。
程婉婉看着撒泼得逞，得意洋洋的凤菊，再看看坐在一边平心静气，仿佛稳坐钓鱼台的宁曦，心里有些莫名地发慌。
凤菊拿着宁曦给她写的提纲，开始念。
“第一，我质疑苏家少奶奶程婉婉女士对小动物的爱心。”
“你放屁！”程婉婉直接暴怒，“我对毛孩子们的爱是无价的，我已经吃素十几年了。”
凤菊得意洋洋地看着程婉婉，“吃素只能说明你脑子有问题，并不能说明你善良。”
在场传出一阵哄堂大笑。
凤菊掏出手机，展示着程婉婉的几张照片，“程婉婉女士，根据你大量的某浪博文显示，你有大量皮草。在你条件有限的时候，攒了三年零花钱买了一件皮草，虽然穿着不好看，跟狗熊一样。后来你嫁到苏家以后，又买了四五件皮草。在昨天你的晒图里，这些皮草占据着你衣柜不小的空间。”
在场的人都有些面面相觑。
凤菊穿了一口气，喝了一口宁曦递过来的水，再接再厉。
“我觉得穿皮草没什么问题。但一件皮草都需要好几条小动物贡献了生命。你不能一边穿着皮草，一边说自己热爱小动物啊！”
程婉婉抿了抿唇，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过台下她还是有不少粉丝的，纷纷帮程婉婉说话。
“婉婉不是一直痴迷于动物保护的，只是因为被苏沐辰出轨伤害，才变成真正的动物保护者，以前买的皮草难道还能丢了不成？”
凤菊嘲笑，“哈哈，程婉婉小姐，学学你的粉丝，她们的洗白技巧和洗白话术才是一级棒，你只会自打脸。”
“你到底要干什么？”程婉婉眼神恶毒地看着她。
凤菊笑得更加快乐，“别急啊，正菜马上就来了！程婉婉小姐，上一次募捐活动，你说为小动物募得了五十万善款，请问善款使用明细在哪里？大家出了真金白银，账本总要看见一个啊！”
程婉婉咬了咬牙，“账本已经做了，不过还没有到公布时机。”
“行吧，钱都花完了，搞第二次募捐活动了，账本还没出来。”凤菊吐槽了一下，又开始第三次攻击。
“程婉婉女士，我怀疑你为了艹爱宠物人设，害死了很多小猫咪。你说自己有小菊，小花，小路，小彭四只小猫，但有人发现，原小菊和原小花这两只猫咪早就被你养死了，你不肯承认，买了相似的妈咪。”
程婉婉深吸了一口气，只能咬紧牙关不认，“你在血口喷人。”
“哦，原小菊小花和新小菊小花这四只猫咪长得不一样，你不是养猫人，也不爱猫，所以觉得分辨不出来，一模一样。”凤菊直接调侃。
程婉婉的脸色有点僵硬。
网友们也沸沸扬扬。
“凤菊虽然捞女，又爱炒作，但她说的话有理有据，是合理的质疑。”
“对呀，小菊和小花变了，我是个猫奴，我看了出来，不过那时候我质疑的时候，被程婉婉的粉丝骂了。”
“爱小动物的心是没有的，借着小动物敛财的心思还是有的。”
“对，至今没有账目才是最尴尬的。”
凤菊见好就收，推着轮椅就走，临走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