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姗的抽泣卡在嗓子眼里，哭也哭不出来，最后还是柳伊站出来：“柔惠，向姗也不是故意的，道个歉就算了吧？”
“这种小事情惊动老师，也不好，咱也大度点。”
太久没见柳伊这号人，蒋柔惠都快要忘记了，想了半天，还没说话，就听见向姗抽抽噎噎的道个歉
“对不起。”
蒋柔惠站直身体：“没听见。”
向姗：“……”
她愤愤的看了蒋柔惠一眼，抬高分贝：“对不起！”
蒋柔惠将一团乱的桌子收拾好，头都不抬的：“哦。”
“你！”
向姗冲过去，被柳伊拉走了
程颖跑过来，一屁股坐到叶凡凳子上，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你别把他们的话放在心里，他们嘴臭。”
蒋柔惠：“好，谢谢。”
程颖没忍住拍拍她的脑瓜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
叶凡从兜里掏出陈皮糖，递给她，“别管他们，嘴碎的跟老太婆似的。”
蒋柔惠看他一眼：“你最近...”
她轻笑一声，翻着书：“变化挺大。”
也是，太久没见了
叶凡看着她没说话
中午，两人一块去吃饭，蒋恒站在不远处倚着校门口的围墙抽烟，看到两人一块儿丝毫不惊讶，随意捻灭了烟，把烟头丢进垃圾桶里
“走吧。”
他伸手揽过自家老妹的肩膀，话却是对着叶凡说的：“吃什么？”
叶凡：“都可以”
“那吃面？”
“好。”
三人进了巷口第一家面馆，两人一人点了份肉丝面，又看向夹在中间的蒋柔惠
“想吃酸辣粉……”
蒋恒立马不同意：“不行，你嗓子不舒服。”
叶凡听她嗓子有点哑，也温声说到：“嗓子不舒服别吃了？”
蒋柔惠哦了一声，也点了肉丝面，还充满怨气的看了一眼蒋恒
蒋恒被她气笑了，伸手给了她一记爆栗：“没良心”
蒋柔惠红了张脸，捂着脑袋上楼找座位
“我这妹，还挺傻。”
蒋恒手搭在叶凡的肩膀上，半开玩笑道：“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人把我妹掉包了，这家伙小时候可折腾人了，又皮又爱惹事，可谁知道长大后脾气越来越古怪，跟小时候完全不着边。”
古怪吗？
叶凡看着楼梯口，淡淡道：“还行”
蒋恒看他那样，啧啧嘴，没在说什么
面端上来的时候，上面漂着点辣椒油，蒋柔惠顿了顿，说到：“我没说放辣椒啊。”
叶凡怕她辣着嗓子，又下去要了一碗清水端上来，刚说：“过一下，别呛着嗓子。”
就见蒋恒将两份面换了一下
最后，那碗清水到了蒋恒手边
蒋柔惠看着他，低头慢条斯理的吃着面，视线里出现两双筷子，碗里多出好几块肉，她抬头，嘴角还残留着一截面
“多吃点，太瘦了。”两人像是有默契，异口同声说出来一句同样的话
叶凡把肉夹到她碗里，怕她介意，又加了句：“我还没动，筷子是干净的。”
蒋恒瞥他一眼，低头吃面没说话，等看见蒋柔惠放下筷子，说道：“妹，下去帮我买杯橙汁。”
蒋柔惠点点头，抽出张纸擦掉嘴巴上的油
蒋恒见人下去了，拿出手机，回了信息，漫不经心的问：“你跟我妹？”
他抬头，眉梢轻挑：“是我想的那种关系？”
叶凡放下筷子，抽张纸擦干净嘴巴，才回他，“没有，我没告诉她。”
“她……应该不知道。”
蒋恒嘴角上扬，笑意不达眼底：“为什么是她？她哪点对上你的胃口了？”
叶凡抬眸与他对视，那双冰冷深邃的眸子在提到蒋柔惠时温柔许多，他声音坚定，“因为我喜欢她啊，很喜欢很喜欢。”
蒋恒笑了一下，没再说话
这年头，喜欢？
蒋恒起身，拍拍他的肩膀，好心劝到：“换个人吧，你追不到。”
“为什么？”叶凡很不理解，贺泽也说过一样的话
“没有为什么。”蒋恒看了他一眼，下了楼
两人一前一后下去，蒋柔惠正坐那发呆，橙汁刚好做好，蒋恒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