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差劲。

原来她之前弄错了，只是有一次听到舅舅和叶萧萧说起苏婉婉，还以为苏婉婉是叶萧萧的好朋友了。

看来她真的误会了人，必须道歉，她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想到苏婉婉和叶萧萧是仇人，那她赶紧笼络好苏婉婉，两人一起对抗那个心机婊。

然后看到苏婉婉的时候，梁小为一双大眼睛，朝她眨了又眨，她觉得这样是一种友好的表现，可是苏婉婉看了还是心理一惊，这姑娘到底做什么了？

“小为，你去准备笔墨。”砚柏聿对古怪机灵的梁小为吩咐道，他哪里看不穿小女孩的心思，不犯错就行。

“是的，这就去。”梁小为调皮的伸出手在头顶比划了一下，还对后面的苏婉婉吐了吐舌头。

“……”苏婉婉只想扶额，心想，这姑娘能不能不要这样，她很是不安。

“老师。”叶萧萧缓了一会，她还是想不通，不甘心道，“就这样收学生，有点仓促吧！其他的……”

“其他的学生都知道。”砚柏聿声音很淡，也没有看叶萧萧一眼，接着说，“研讨会都会参加的。”

研讨会。

她们两人闻言同时都诧异了，但想法不一，苏婉婉是不知道，叶萧萧听到后整个人怒火中烧，直接喊道，“砚老师开研讨会，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谁都知道我是你的最后一个徒弟，可现在又突然多这一个，别人会怎么看我？”

她的呵斥声，带着恨意，完全没有尊敬老师的样子。

砚柏聿微楞，然后转身盯着叶萧萧，眼神淡漠的像是看陌生人，“你会这么认为？”

“不然我怎么认为？”叶萧萧急切的问道。

原本眉目如画的容貌，此刻有些扭曲，看起来让人厌恶，多一眼都觉得不耐烦。

“谁说你是我最后一个徒弟？”砚柏聿表情冰冷，淡漠道，“你不想留，完全可以走了。”

苏婉婉诧异，砚柏聿说的简单，但意思就不是那么单一了。

叶萧萧惊呆了，眼底闪烁着疑惑，怎么都没想到，砚老师能说出这么无情的话。

“我最不喜欢勉强人了，自行决定。”砚柏聿撂下话，就大步离去，丝毫没有显示出半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