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也一样。
“怎么回事？你受伤没有，这些血都是洛景成的吗？是谁杀了他，司佳雯呢？”
徐应之很想快些知道事情的经过，便着急的一股脑全部都问了起来，都没有顾及到司楠晴的情绪问题。
可是面对徐应之的问题，司楠晴丝毫没有反应，她的眼神和自己梦里是一样的，空洞。
原本以为看到徐应之，她会不顾一切的冲进他的怀里寻求安慰，但此时，她的眼睛里，好像没有徐应之一样。
“我求求你，你说话啊，到底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洛景成为什么会死？是谁杀了他？”
徐应之一边问，一边摇晃着司楠晴的身体。
“哐当……”
可回答他的却是刀子落在地上的声音，徐应之寻着声音看过去，才发现，那把刀是从司楠晴的手里掉落下来的。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是事实，现场只有活着的司楠晴和洛景成在，一个死了，一个手里还拿着疑似凶器的东西。
“不是你对不对，一定不是你，不是你杀了他对不对，晴晴你告诉我，你看看我好不好，是我，我是应之……”
听到这个话，司楠晴好像才有了点反应。
她缓缓地抬起眼皮子，看向自己面前的徐应之。
徐应之这才发现，司楠晴的额上有伤口，她的眼角处还有干涸的血迹，从轨迹来看，多半是额上伤口上的血迹。
“你没事吧？你说话啊？”
司楠晴看着面前的徐应之，却觉得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她再一次发不出声音来，就和之前面对洛景成的指责一样。
“晴晴……”
徐应之又喊了一声司楠晴的名字，她却眼睛一闭，直接晕倒了过去。
“晴晴，你醒醒，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不要再像十九年前一样好不好？”
“晴晴……”
徐应之又一次喊了司楠晴，但这一声晴晴喊得很是无力。
他抱着司楠晴的身子蹲在地上，他扭头看向身边洛景成的尸体，真是没想到，他居然死的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