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按照京都城内最高酒方价格的双倍定价。”
方锦尘简直要惊呆了。
就听封白又接着说道，“我记得京都城曾竞拍过一张酒方，当时是卖出了一万两的价格。”
“方家家大业大，酒馆茶楼遍地皆是，若能得张比那酒更好的方子，其收益远远不止万两吧？”
这话是理智分析。
事实上，封白分析的一点都没错。
如果洛小酒的酒能被他卖到方家的每一处酒馆，估计一天的总收益就可以达到万两。
方锦尘却有些肉疼。
虽然，买酒方的钱无需他个人垫付，但这也是他们方家的钱，他这心里还是疼的。
洛小酒则是没想到酒方能卖出这么高的价格，按照封白所说，她的酒方要翻倍。
那可是两万两。
有这两万两，她都可以躺平当咸鱼了。
不过，以方锦尘那抠门的样儿，估计不能同意吧。
要知道，他先前给的价格才不过500两呢。
封白也想到方锦尘会不同意，他继续说，“方公子如果觉得贵，也可以不要。”
“昨日，我与小酒回来时，还有几位酒馆掌柜问她酒方呢，小酒想着已经答应了你，便没应。”
“晚点，我们卖给他们也可以！”
说着，还作势要拉洛小酒回去。
方锦尘纵使肉疼，听到他们说要卖给别人也必须要忍痛了。
他忙喊住他们，“等等。”
洛小酒的酒真的很不错，如果能垄断她的酒方，方家的生意只会越来越高。
所以，不能因小失大。
不过是2万两而已，他出了！
他应下，“2万两，不能再高了！”
封白冰冷的薄唇微微勾起抹满意的弧度，问向身旁已经惊呆了的洛小酒道：
“小酒，合约可写好了？”
洛小酒这才能2万两的巨款中恍过神来，摇摇头，“还没有。”
封白其实是知道他们没写好合约的，不然，他们也不会到了现在才开始议价。
他便问，“那你想不想亲自写合约？”
洛小酒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不认识字啊，怎么亲自写合约。
就听旁边的方锦尘满是嫌弃的呢喃了句，“明明就是对人家有意思，还不承认！”
洛小酒愣了下，“嗯？”
也有点懵。
封白却是明白了的，给方锦尘一个我高兴的眼神，下意识拉起洛小酒的手往屋里走去。
洛小酒跟着他进门。
直到来到封白的书案旁时，洛小酒才后知后觉到了什么。
封白在桌上铺了张纸，亲自研磨。
之后，他让洛小酒站到书案中间，温润的声音穿透她耳帘，“我教你写字，可好？”
洛小酒感觉耳根滚烫，想要拒绝又说不出口，脑袋还不受控制的闷着点了点。
封白修长的大手继而握住她的小手。
在纸上一笔一划，慢慢教她写着合约的字。
他边教着洛小酒写，边读给她听。
封白是完全按照自己对合约的理解写的，却无论字句都有条有理，听着就很是正规。
因是教人写字，封白的速度很慢。
方锦尘知道洛家还有女眷，他就没有进去屋里等，一直在院子里等着他们写完。
可这一等吧。
竟是让他等了一刻多钟。
也不知那两人在屋里干啥？
这个合约是要几百万字吗，还得这么长时间。
洛小酒和封白出来时，他感觉腿都要站麻了。
合约上，洛小酒已经签了自己的名字。
想想刚才在屋里时，封白手把手教她写自己名字时，说的那句话。
“你若想学字，我教你。”
其实就是句很简单的话，却听在耳朵里时，酥酥麻麻的。
方锦尘看了下他们写的合约。
合约的内容完全没问题，就是这个字。
他记得之前封白也写过合约给他，那一手的好字，真的是让他怎么学都学不来。
可是今天...
这字为啥有点潦草啊？
而且，看上去还好像有些生疏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封白写的，反而更像是洛小酒...
方锦尘的脑海中突然脑补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