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关上办公室门，确定外面没人偷听，戚云才跟陆霄说了叭叭的事情。
“叭叭不见了？”陆霄吓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为什么不见了？他是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吗？”
“他现在对大家来说，就是一个虚拟人物，是一本小说里面的配角，不见了也不会有人怀疑。包括李菲菲现在给我安排的发布会，都是一年以前做过的事情了。”
“一年以前的事情？”这么说，他们几乎被拿走了一年的记忆，并且虚化了叭叭这个人。
戚云顿了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蓝淳，但是，我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他。”
“为什么？”蓝淳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啊，他有钱又有能力。
“因为，他消失过三年。那三年里，几乎没有人见过他，也没有人联系过他。他的通话记录，包括任何行动轨迹，都是空白的。那三年里，大家对他也都没有任何记忆。”
是的，他曾经问过李菲菲和袁河，都对蓝淳这个人没有一点印象。
那时候，他以为是自己做了一场梦，直到后来，小绿唤醒了他内心的天官神识。
他才相信了自己的推测。
就像现在，除了死去的人和他们，那四个已故的操作者，也都不被人记起。
他们死后，都会变成人们似曾相识的小说里面的主角或者配角。
陆霄问：“那他有可能是第六个操作者吗？”
“想知道他是不是第六个操作者，试一下就知道了。”
“怎么试？”陆霄就像没有带脑子出门一样，任何问题都不知道如何解答。
“问前面那四个人是怎么死的，然后引蛇出洞。”
“你是说，他们几个做了他不能忍的事情，所以动了杀机？”陆霄问完都觉得自己好厉害啊！智商居然都可以用来破案了！
“如果真是这样，只要你做了，他就会来找你。”
陆霄惊恐的看着他，“那我不是有危险？不行啊，我打不过他。”
“他一个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四个人弄死，再想弄死你，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他一直没有行动，肯定是因为你做的事情还在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内。”戚云低头思考了一下，继续说：“他现在已经对叭叭下手了，看来离你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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