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的审讯室，老于继续追问道，“这个高雅，据你所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刘琴回答道，“长官，我只是一个跟班的，哪里知道许多事情？只不过老板答应这个事情完了后给我一笔钱，这样我可以回家做点小买卖。”
“似乎不是这样吧？我们发现你在西洲有一处房产还有一辆车。”老于笑着说道，
“房产是老板买的，因为他是外籍人士不能购房，所以用我的名义去买，车子也是他的。不过，这件事前他答应过事情完了后房子送我。”刘琴悻悻地回答说，
“这么多财产都是以你的名义去购置，还说自己是个跟班的，说出来也没人信！我觉得你一直都非常配合，如果在这节骨眼上隐瞒事情，你刚刚所有为争取宽大处理的努力都白费了。”老于的话充满了要挟的意味。
“高雅是怎样的人我真不清楚，我总共只见过她两次。一次是半年多以前，我陪着老板去打高尔夫，她和陈彤也一起去了，老板介绍说她是他妹妹。第二次见高雅就是5号那天，他们几个人在老板家里开会。”
“老板家在哪里？”
“就是我名下的那套房子，新河区正南路72号1501房。”
“那天有多少人开会？讨论的问题是什么？”
“房子里总共有6个人，老板，戴维和他带来的两个人，高雅和我。”刘琴犹豫了一下以后，还是把人员名单说了出来，“开会内容我不清楚。”
“戴维是谁？”
“一个很高大的男人，剃了一个平头。”
“是不是这个人？”坐在老于身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女警问道，手指在键盘上操作了一下，桌子中间便亮了起来。原来桌子另有乾坤，中间藏了一个屏幕，显示出来的是平头男的照片截图。
“应该就是他。”刘琴倒没有犹豫，直接作了确认。
“你是会议的参与者，还说你不晓得会议的内容？”老于问道，
“那天其实只是老板，戴维和高雅三个人开会，我在旁边伺候，而戴维带来的人在戒备。”刘琴回应道，
老于听了后心想，“看来这个高雅的地位真的不低。”于是开口问道，“那后来怎么打起来了？”
“他们几个一直讲英语，我听不太明白，不过最后高雅从位置上站起来说，‘不！我退出’。然后老板说了句什么后，她还是坚持要走，于是就和戒备的那两个人打了起来。不过那两个人几下就被打倒了一个，还砸坏了家里不少家具，如果不是戴维掏出了手枪，事情可能更糟糕。”
“你们搞那么大的动静难道没有影响到邻居？”
“有的，所以最后他们把高雅转移到老板另外一个房子而我留在那里收拾残局。”
陈彤坐在沙发上捧着书，把书本从23页翻到113页把书颠来倒去，两组数字仍然是那些数字，一点变化也没有。最后他把书以及烟缸一起带到了书房，打开电脑里的文字编辑软件想把几组数字输到电脑里，但刚把a.12355-1501输了进去，没想电脑就自动排版为“a. 12355-1501”当他回车想输入第二组“b.11657-2308”的时候，“b.”已经跳了出来，这样他只要输入“11657-2308”就可以了。
“咦这个a和b会不会仅仅是项目符号？”陈彤不由得想到，“那既然是这样子，a和a 应该是一组，b和b是另外一组。”
于是他把两组数字排成了“12355-1501 297762”
以及“11657-2308 355963”。
不过，还是觉得不明觉厉，忍不住又点起了一根香烟，在烟抽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想到，“为什么要把数字分别写在23和113页？难道页码也是有用的信息？”
于是他把数字改为了，
“23.12355-1501 113.297762”
以及“23.11657-2308 113. 355963”
仍然一点心得也没有，没有办法，上网搜吧。不过不论“度娘”或者“冰冰”都没能帮得上忙，最后他无聊地把这串数字和那串数字不断复制然后粘贴到搜索引擎的查找框成为不同的数字组合。
不知道哪一次，浏览器忽然跳出一个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