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瞪着对方。
如果目光能杀人，她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两人就这么互相瞪着，不知过了多久，李卓婉突然笑了。
“嗯？”
阿离愣了一下，突然也笑了。
除了陆清凡，两人从没服过谁。
但这一次交手下来，她俩都有些佩服对方了。
“还打吗？”
李卓婉笑过之后，神情不再那么冰冷。
“不打了。”
阿离摇了摇头，她知道再打下去也是白费力气。
“我饿了。”
李卓婉收了剑，走向城楼。
“嗯？”
阿离有些意外，也收了剑，跟在李卓婉身后。
李卓婉去拿了一把椅子出来，坐下了。
阿离去烧了一会水，沏了一壶茶，搬了一张小桌和椅子出来，也坐下了。
“喝茶吧。”
阿离倒了两杯茶，递给李卓婉一杯。
“谢谢。”
李卓婉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也没那么讨厌了。
她端起茶杯，慢慢品了一口。
淡淡的茶香，在她口中弥漫，余味更是无穷。
“好茶！”
李卓婉赞了一句。
“你不做皇帝了？”
阿离看着李卓婉的平民打扮，有些好奇。
“不想做。”
李卓婉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
她很少有机会和人这样面对面交谈，更没有机会向人吐露自己的心事。
“为什么？”
阿离不太理解，“做皇帝不好吗？拥有无数臣子和手下，还可以享受最奢华的生活，走到哪都前呼后拥，是人间权力的巅峰。”
“原因很简单。”
李卓婉难得的敞开了心扉，吐露自己的心事，“我做了皇帝，就没办法和他在一起。”
“啊？”
阿离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想明白了，她抬起头，有些意外的看了李卓婉一眼，“没想到你还挺痴情的。”
“你呢？”
李卓婉试探着问道。
“我？”
阿离又愣住了，她呆呆的想了一会，摇了摇头，“我不会像你这么做！”
“哦？”
李卓婉追问道：“你会怎么做？”
“我对他没那样的感情。”
阿离突然脸红了一下，“我只是敬他，怕他，甚至有点崇拜他，但绝不是喜欢或者爱。”
“是吗？”
李卓婉继续问道：“如果换成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那我要做皇帝！”
阿离毫不犹豫地说道：“但我也要他，一个都不能少！”
“如果只能选一个呢？”
李卓婉抬起头，盯着阿离的眼睛问道：“你会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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