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
姜娴回到姜家，姜止川也在家。
“娴儿，你回来了。快，吃饭了。”
姜止川的心情似乎好些了，一看见姜娴就露出笑容招呼着姜娴。
姜娴将书包放下，走了过去。
“爸爸。”
甜甜的叫了一声后，乖乖坐下，拿起筷子。
吃完饭，姜娴放下筷子，问道姜止川。
“爸爸，您认识一个叫白均安的人吗？”
姜止川愣了愣，随即摇头。
“不认识，他怎么了吗？”
姜娴笑笑:“没事，我就问问。”
姜娴放下心来，既然姜止川不认识，那就不是白神医了。
姜姒果然是在虚张声势。
她差点就被唬住了。
还好她问了爸爸，不然就真的被姜姒给骗过去了。
“对了，娴儿，爸爸这几天忙一直没问你，这次期中考试成绩怎么样？”
姜娴没想到姜止川突然问起期中试的成绩，慌乱间迟疑了一下。
她一向知道姜止川对自己的期望，很在乎自己的成绩。
如果让爸爸知道她只考了第二名，而且还被第一名拉下那么多分。
爸爸一定会失望的吧？
“爸爸，还跟以前差不多。”
姜娴最终还是选择了蒙混，不敢直言。
姜止川也没多问，只是点点头。
跟以前差不多那就也是第一名了。
只要是第一名那就行了，其他的他并不在意。
“爸爸，我先上楼休息了。”
“去吧，午休很重要，下午还有那么多课呢。”
得到姜止川的肯定回答，姜娴连忙拿起书包快步上楼去了。
...
下午第一堂课就是数学课。
本来这个时间点许多人都昏昏欲睡，又是数学课这样枯燥的课堂。
大家的精气神就都不高了。
王晓玲抱着一摞数学卷子走了进来。
大家都伸长了脖子很是期待数学测验的结果。
王晓玲将试卷放在讲台上，照旧瞪了一眼角落里的姜姒。
随即收回目光，看着班上所有人。
“这是上周五测验的卷子，等下我挨着成绩高低的顺序发，念到名字的就上来拿。”
说完，王晓玲摊开试卷，拿起第一张。
目光在班级里逡巡了一圈，然后落到角落里。
“姜姒。”
班上的人瞬间齐刷刷的往后面看去。
不是按成绩高低来发试卷吗？
怎么第一个念到的是姜姒？
她不该是最后一个？
姜姒靠在椅子椅背上，翘着二郎腿，环抱着手臂，似笑非笑的看着王晓玲。
王晓玲有一瞬间的不敢看过去，稍微别过眼，然后又冷着声音道:
“零分！”
王晓玲接着说道:
“有些人不知道丢脸，所以老师就成全她。”
见姜姒不动，王晓玲低声吼道:
“姜姒，你还不来把你的试卷拿去吗！还嫌不够丢脸吗！”
姜姒换了个姿势，右手撑着头。
“送你了。”
王晓玲噎住:
“你...！”
她就没见过姜姒这种不要脸的学生！
还是个女生！
果然是个没教养的东西！
还想呵斥些什么，教务处主任突然站在门口，叫了声。
“姜姒，出来一下。”
王晓玲不敢和教务主任杠上，只得憋下这口气，叫姜姒赶紧出去。
姜姒不慌不忙的站起来走了出去。
王晓玲冲着姜姒翻了个白眼。
走了也好，省的看着闹心。
班上闹哄哄的，三三两两的都在讨论着什么。
“你们说刘主任找姜姒干嘛？”
“还能干嘛？肯定是早上打架的事情呗！尤浩能放过她才怪了。”
“惨咯惨咯！”
王晓玲也乐得听见这样的声音，并没有呵斥，只是清了清嗓子，道:
“好了好了，我们接着发试卷。”
王晓玲发话了，班上便安静下来了。
“陆连呈，147，第一名。”
班上的人都没有什么意外。
陆连呈数学好是出了名的，在整个年纪都是第一。
班级第一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姜娴却心里不是滋味了，手指紧紧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