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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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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过后,雨依然下着。
自始至终,洛卿寒都跪在魔宫的大门前,不曾起身,也不曾离开。
魔界的阴风是冷的,冰凉的雨丝,朦胧的薄雾,裹挟着丝丝寒气,落在身上,像融化的坚冰,是一种令人心颤的凉。
夜幕再次降临,一轮莹蓝的圆月从远处山头慢慢升起,四周聚拢了幽暗的碎星,明明灭灭,光影浮掠,洒下微弱的光芒,仿佛置于苍穹之上的幽黑眼睛,深邃看不到尽头,沉默俯视着苍莽大地。
洛卿寒抬眸,透过冷雨,看向仍然紧闭着的魔宫大门,睫毛动了动,依旧没有选择起身。
楼阁之上,玄衣男子冷眼看着这一幕。
“君上,胤翊将军有事见您。”祁山老鬼在一旁低声道。
纪凌淡淡道:“让他在内殿候着。”
“胤翊说,他有急事。”祁山老鬼垂着头,继续道。
纪凌的眸底晦暗不明,再次看了一眼跪在雨中的那道雪白孤影,冷嗤一声后,拂袖准备离开。
祁山老鬼这时问他:“君上,洛仙师怎么办?她还在外边等您呢。”
纪凌默了默,薄唇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冷然道:“本君瞧这雨,多半是不会停了。”
言外之意:洛卿寒恐怕还得再跪上一个三天三夜。
祁山老鬼将头埋得很低,说道:“洛仙师已经在外等候多日,一直都是这么跪着,老奴怕……她的身子会吃不消啊。”
“你是在教本君做事?”纪凌突然烦躁起来,语气冷肃,凉意凛然。
祁山老鬼恭恭敬敬道:“老奴不敢。”
“呵,师尊当然吃得消,”纪凌冷笑。“一代宗师,不过是淋点儿雨,还能让她死了不曾?”
祁山老鬼默然不语。
纪凌侧头,望向灰暗的苍穹,没有厚厚的黑云,群星璀璨,月色朦胧,却仍然下着大雨。
都说纪长玥身为魔界之君,在修真界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意图重挑仙魔大战,十恶不赦,罪该万死。灵清仙君则是仙门百家的楷模,为人正直高洁,在忘川一战上为了顾全大局,不惜亲自处理门户,是大义灭亲的壮举。
修真界与魔界的战争,似乎前者永远是为了天下和正义,后者永远是为了欲望和野心。
可这次,连老天爷都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魔宫大门前,祁山老鬼撑着一把黑伞,颤颤巍巍地从石阶上慢慢走下来。
雪衣女子阖着的双眼慢慢睁开。
“洛仙师……”他将伞塞给洛卿寒,催促道。这雨恐怕还得再下上几天,你继续跪在这里意义不大,还是回去吧。”
洛卿寒淡然道:“我就在这里等。”
“您就算跪到雨停,君上也不会见您的。”祁山老鬼摇着头,连连叹息。“洛仙师,您好歹也教了君上这么些年,他是个什么性子,您会不知道吗?您今日还是回去,君上那边,我试着帮您求个情。我以前是跟着老君上的人,君上不会为难我的。”
要是愿意见的话,早就将人传进去了,何必故意折辱刁难?
洛卿寒微怔,随即默了默:“我想……您是魔族,应该会恨我才对。”
祁山老鬼道:“我想,您肯定是有自己的苦衷。”
“苦衷?不过是无能为力而已。”
“……”
祁山老鬼不再规劝,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陶瓷药瓶,放在地上,语重心长道:“既然如此,老奴我也就不再多劝了,只是洛仙师身上的伤尚未痊愈,一直强撑着跪在这儿淋雨也不是个办法。这瓶是回灵丹,内服的……不,您拿去,不是什么珍贵的玩意儿,我用不着,药效也没您自己炼出来的好,但您吃了,多少能好受些。”
“那……就多谢祁叔了。”
内殿。
纪凌坐在太师椅上,与对面的胤翊心不在焉地下着棋,神色慵倦,并没有提起多大的兴致。
“这便是你说的急事?”他眉头一蹙,似乎有些不悦。
胤翊落下一枚白子,慢条斯理道:“自然不是,只是外面都在传你要再挑战事,不光修真界人心惶惶,连川魔军为此最近也闹得军心涣散,我特地过来问问。”
纪凌唇角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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