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听到赵小甲说那个熊飞豹有问题，白天歌很是不解，自己和他一番交谈下来，发现虽然那个熊飞豹认识程霸刀，但是似乎和案件，并不能扯上多大的关系啊。
而且似乎，这次程霸刀来帝都，熊飞豹都不知道他的行程。
“你没有发现，你和熊飞豹的交谈，那个熊飞豹，太过于镇定了吗？
而且你的每个问题，似乎那个熊飞豹都是对答如流，几乎可以是说的没有任何破绽！
但是在咱们离开的时候，他最后那句话，还是出卖了他，让他露出了狐狸尾巴！”
白天歌和熊飞豹的交流，赵小甲由于坐在最后一个位置，其实并没有听多少。
因为赵小甲刚坐下，没多一会儿，就瞌睡来了。
昨晚喝的太多了，今天虽然一觉睡到了天亮，而且还过了点卯的时辰。
但是醒酒以后，赵小甲还是能够感觉到宿醉的后遗症，整个人有些无精打采，提不起精神来。
三大坛酒啊，就算只喝了三分之一，那也是四五斤酒啊。
尽管酒精度数和自己酿造的酒，还是有些差距，但架不住喝的太多啊。
血液，要把酒精全部排出去，也是需要一点时间了。
所以赵小甲听着听着，就眯起了眼。
但是坐在椅子上睡觉，还是睡不怎么踏实的，所以赵小甲的状态，也就属于半睡半醒之间。
两人的交谈一停止，赵小甲也就立马醒了来。
对于两人的交谈，赵小甲并没有听到多少。
但是看白天歌的表情，赵小甲就知道，应该是说了一大堆废话，并没有什么收获。
好不容易等到要离开的时候，那个熊飞豹无意中的一句话，让赵小甲觉得有些奇怪。
但当时，赵小甲以为白天歌已经问完了，所以赵小甲，也就没说出自己的疑惑。
而且赵小甲，也是怕打草惊蛇。
“他哪句话有问题，我怎么没听出来？”
见赵小甲说，发现了熊飞豹的狐狸尾巴，白天歌第一反应，是自己怎么没听出来？第二反应是，那个熊飞豹，真的有问题？！
“最后，咱们在和熊飞豹告别的时候，他说，程霸刀死的太惨了，要咱们一定要把凶手绳之以法。
这句话，就有大问题。”
由于快走了，所以这句话，赵小甲听的特别清楚，所以印象比较深刻。
当时赵小甲就意识到了问题，但是没太过多想。
现在见白天歌情绪这么低落，赵小甲才打算，给白天歌一点希望。
“什么问题？”
白天歌，很好的被勾引起了兴趣，也来了精神了。
“案发以后，官府很快就封锁了现场，而且关于案件，刑部和大理寺，很多细节，都没有过多流出吧。
那个熊飞豹，根本就没有进入案发现场，而且他也没见过死者的尸体，那么他怎么就知道，程霸刀，死的很惨呢？
而且他说这句话的语气，你仔细的回忆一下，是不是有点假，虽然嘴上说自己的程兄死的很惨，但语气里面，是不是体会不到一点惨的成分，给人感觉，就是有种演戏的成分在里面！”
听赵小甲这么一说，白天歌似乎感觉还真是，道：“听你们这么一说，我也感觉有些奇怪。
按理说，我在说程霸刀已经死了的时候，作为他十年的好友，熊飞豹的反应，也太平淡了一些。
不说他表现出来的多么悲伤，但至少，他得问一句，程霸刀究竟是怎么死的吧？！
但是他问都没问一句，而且整个过程，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个熊飞豹的回答，给人一种太流畅的感觉。
几乎是我问完，他就立马回答出来了，不需要想一样。
作为一个武夫，这思维反应的，是不是也有点太快了？”
对于白天歌的感觉，赵小甲道：“他如此的临危不断，应对自如，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些答案，肯定是他事先，就已经想好了的。
咱们假设一下，如果这个案件，和熊飞豹有关系。
那么他们肯定也会预料到，官府肯定会有一天，找到他的。
他们提前预想到，咱们要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