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麦兜把它的狗爪伸向了一个街区之外的画廊，搜刮了所有的作品，随后又把两条街之外的当代艺术馆打劫了。
这是一个多灾多难的夜晚。
历史上这一天的夜晚，西方的耶稣出生了。
这一天的夜晚，堪萨斯城遭受前所未有的灾难。
平安夜和圣诞节，两天的时间里，米国丢失了8000吨黄金，还丢失了存放在诺克斯堡的无数价值无法估量的珍贵文物。
就在堪萨斯城警方在这方圆2公里的范围内折腾着想要找出罪犯的时候，麦兜优哉游哉地缩回了空间。
此刻麦兜的空间仍然没有装满。
“我还能再装一些……”
“没有了吗？都搜刮完了？”
“没了，三个博物馆所有的东西都在我这儿了。”
海川钻进空间，搭眼看去。
一些奇形怪状的雕塑和陶瓷制品，还有一些说不出是什么东西做的……
“这些是什么东西？”
麦兜摇头道：“不知道啊，是另一个博物馆里面的，好像是叫做当代博物馆吧……”
海川皱眉说道：“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湮灭了吧，我不喜欢这些东西，完全看不出来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哦……好的。海川，咱们现在怎么办呢？街上到处都是警察，恐怕想走也不好走吧！”
“呸！我怕个屁啊！我就一个皮箱，里面每一样东西都有购物小票的好吧！”
“唉！海川，你觉得这样好吗？”
“哈，你觉得不好吗？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心情非常爽！”
“狭隘的民族主义思想……”
海川听到了，但是他没说什么。
这件事，他的确是爽到了！
关掉电视机，关掉房间的灯，他拉过被子开始睡大觉。
明天的航班回洛杉矶，之后再买个机票回国。
这事儿办的利索的不得了。
爽！
就一个字！
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饭之后他办了退房，打车去了机场，他要去洛杉矶。
路上每一个路口都站着警察，不过他这种出租车，只是拦下来问了他从哪儿来去哪儿。
海川拿出自己的机票递给警察，接着又把从纽约飞来的机票也拿了出来递过去。
“我赶飞机，飞到堪萨斯睡了一觉，现在要去洛杉矶。”
体格粗壮的的警察看着他放在座位上的小箱子，把机票递给他，挥挥手让他走了。
麦兜在空间里紧张的一塌糊涂。
海川在意识里轻声笑道：“你怕个屁啊！”
麦兜吐槽道：“海川，你真的变坏了！
你现在胆子大的吓人。
上一世可不是这样的！”
海川撇嘴道：“你给我挑的身体啊。原主可是侦察兵出身的，胆子能小？”
麦兜狂吠了一阵，“不是我给你挑的！”
“那是谁给我挑的？”
“……我不知道！”麦兜趴窝了，不吭声了。
海川感觉到它的神情不对。
皱着眉头想了想，轻声问道：“你如果知道的话，最好还是跟我明说。
我不喜欢这种被人安排的感觉。”
麦兜把爪子捂在眼睛上，没有任何反应。
海川暗叹一声，“算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他前世就一直想知道，麦兜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意识里。
最初以为是幻想或者自己的臆想，但是当他真的把笔送进空间之后，他当时还疯狂了一段时间……
但一直也没有搞清楚，为什么会选择他！
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别人。
现在他一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死了之后选择的是海大川，而不是另一个同名同姓的人。
这里面一定是有关系的。
但是，这个是因果关系还是什么关系，他不知道，而麦兜从来不提。
这就让他很无语了。
这种无语，一直持续到他的飞机在京城落地。
***
这两周多的时间，也就是接近三周的时间，他做了世界上最大的案子。
没有任何人能够想象的到，这几件大案，都是同一个人在两天的时间里面坐飞机赶时间做的。
这件事，除非他自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