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贤王我是听过的，据说是当今圣上的左膀右臂，还有一个影子军。”
这些都是秦长义从谢管事的嘴里听来的，老曹没想到他能知道这个。
“你也听过影子军？”，老曹知道这其实是一个比较隐秘的事情，一般的高级官员都是不会知道的。
除了圣上之外，只有个别几个人知道，老曹知道这个消息，也是某日无意中听到老秦爷和一个黑衣人在房间里的谈话。
“在汴京的时候听一个人说的！”，秦长义并没有把谢管事说出来。
老曹点点头，他并没有因为秦长义不说实话而感到恼怒，反而觉得秦长义这种做法是对的。
“秦公子，以后无论你听到了什么，都不要说出来，哪怕是最亲近的人都要考虑再三，不然有可能会给自己和对方带来麻烦。”
老曹还是叮嘱了一遍，秦长义知道老曹也是为他好，便欣然同意了。
“其实秦家也只是一个马前卒而已，老秦爷是很能认清秦家的位置的。但秦怀仁不一样，他不甘心一直只是个马前卒，想更上一层楼。”
老曹开始细说秦家的一些秘密。
“这也是正常的啊，谁都不想一直被人家踩在脚底，总想着往上爬。”，秦长义表示这也是人之常情。
“呵呵，哪有那么简单？当初人家能扶持秦家，就能毁灭秦家，秦家又不是什么世家贵族，人家只是借秦家的手，来消灭真正世家。”
“你指的是贺家与孙家吧？”
“是的，渝州真正的世家只有他们两家。可这两家还不是被秦家后面的黑手给弄垮了。”
老曹虽说是管家，但当时并没有过多的参与此事，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老秦爷和秦怀仁办得。
“贺家酒肆的那群人被下毒，是怎么回事？”
老曹以为秦长义是在怀疑他，赶紧的解释道：“下毒的事情大家都以为是我操作的，其实我自己也是一个替罪羊！”
“这是怎么说的？”
“其实从策划到安排都是秦怀仁自己亲自操作的，只不过有一次他让我去给贺家酒肆的一个帮厨带个话。”
秦长义示意老曹走近一点，以免谈话被听了去。
“带的什么话？”
“大概就是帮他解决他地下赌场的欠债，前提是要按照秦大公子的指示去做。”，老曹回忆了一下。
“没了？”，秦长义瞪大了眼睛。
“对的，就两句。具体是什么指示，我都不知道，我后来才想通了一点，看来秦怀仁之前要么是已经找人接触过他，或者亲自找过他。”
秦长义这才释然的点点头，“那为什么大多数人都会觉得是你干的？”
“我也不太清楚，我找他的时候很小心的，应该没有人看到。”，老曹自己也想不通。
“搞不好只是秦怀仁给你下的套，只是你以为没人看到，但当时你的周围应该有不止一个目击者，而且一定是认识你和那个贺家酒肆帮厨的。”
老曹冷笑一声，一脸不屑，“呵呵，这都不重要了，反正贺家也倒了，我也死了，再追究这个没什么意思。”
“也是，木已成舟了。”
“秦公子，秦怀仁其实是一个内心极度小气的人，本来你跟他就有摩擦，日后一定要提防他一点。”
秦长义却有点不以为然，“我目前就是开了一个小面馆，他不至于为了一个面馆来大动干戈，而且我们也不怕他封杀啊，我们的资源是取之不尽的。”
“还是小心一点好，你没在秦家干过，秦家虽然说是马前卒，但是他们的实力也是很强的，这几年用金钱收买了不少的达官贵人。”
“好，只要他不惹我，我就不惹他，真要干起来，我也不怕，谁还不认识几个社会人呢！”
秦长义觉得自己认识王管事和武叔，不用惧怕秦家。
“反正小心驶得万年船，而且很多时候，我们自认为的能用的关系都不是太牢靠，还是得靠自己。”
老曹也是听秦长义说过王管事帮过忙的，但是他行走江湖这么久，始终觉得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让别人畏惧自己。
关系是最牢靠，但也是最不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