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想吧。”
......
夜色完全降临，月光笼罩住了整栋楼。
大厅中，方桐盯着两个人忙里忙外，一言不发。
“诶呀妈呀，累死老娘了！”李兰擦擦脑门上的汗，转身看向方桐，“姐夫，别生气了，我以后不录视频总行了吧！”
方桐没有做声，而是掏出手机打开了“细思极恐”的app。
“细思极恐......我的房子可是实实在在的恐怖。”
翻阅着昵称为“无敌小香蕉”上传的，自己处决裂口女的视频，方桐的脑袋里还回荡着尹明说过的话。
“他说的没错，就算我有了房子，有了钱，但也不一定会胜诉。”
前妻的家里权势遮天，根本就不是能用金钱衡量的。
但有钱跟没钱，又完全是两码事。
“直播没，没准真是个好主意。只是......这些内容真的能过审核么？”
他点开其中点击量最多视频，在评论区里逐条查看。
伽椰子的皮燕子：我不怕，我不怕（狗头）
scp基金会会长华南分长：道具师很走心，爱了爱了！
花轮同学爱吃胖虎：那半拉血了呼啦的是啥，灯光师出来受罚！
夏阁艾迪剑：趁热！
......
满屏幕各式各样的评论，奇葩占了一大半。
方桐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子文，我姐夫好像受到的打击太大了，晚上咱俩得把门锁好咯......”
“小兰姐，你就别拿桐哥开玩笑了！”
周子文过意不去地撅起嘴，小步来到方桐身边，“桐哥，对不起，我们再也不......”
“继续。”
“哈？”
“我说继续这么干。”方桐缓缓起身，“才一两天就粉丝破万，这是个机会。”
李兰见方桐终于开窍了，长长出了一口气，“你总算明白过来了！不过，你不担心安全问题了么？”
“那是你们俩的事。该马赛克的马赛克，该删减的删减。如果要搞直播，就盯住了屏幕。”
周子文明显有些顾忌，可李兰却没有想那么多。
她嬉皮笑脸地走到方桐面前，双手叉着腰，“那老娘以后也不用去找工作了，躺着就能把钱赚了......这句话说着咋有点别扭呢？”
“我不是为了钱，要的是影响力。反正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不如继续下去，做大做强！这些就交给你俩全权负责了，还需要什么东西直接列好清单给我。”
说罢，他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
低眼盯着保险柜，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