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或是事件。
又到了选择题的时候，方桐不免有点头大。
扭头看了看又快睡着了的程木仁，伸手推醒了他。
“怎么了？妖孽！！！”
“不是，是我。”方桐让他冷静一下，然后低声问，“我问你个问题，你跟小鬼之间也是某种契约关系吧？”
程木仁点点头。
“那你要如何解除这种契约。就这么说吧，你们是按照时间的约定，还是事件的约束呢？”
程木仁努力思考着，过了一会儿说：“当然还是事件好一些。兄台你知道我是出身道家之门，我们对三清上祖保持尊敬，但从不妥协妖魔。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方桐点点头，转眼问贝尔芬格，“那你的建议呢？”
“我嘛......觉得你应该选择时间契约，不管愿不愿意，到了时间咱们就可以分道扬镳。”
听起来是有些道理，可方桐还是怕它使诈，“契约的规则是什么？”
“规则很简单，有两条你好好记住。”贝尔芬格沉默片刻，翻了下书页，“第一，你不能使用我的能力来对付魔族。”
方桐不禁有些失望，可想到现在就剩下一个色*欲了，大不了还是用吝啬鬼。
“那第二条呢？”
“第二，就是你永远不能够毁灭掉下层世界。两条规矩，只要触犯一条你的灵魂都会属于我。”
方桐这就想不通了，两条规矩都是给自己制定的，那贝尔芬格怎么才算违规呢？
如他猜想的一样，刚想到这一点，贝尔芬格就说，这两条是完全针对于人类一方的。
对于恶魔的约定，则是正好相反，有一些出入。
它们不可以在人类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蛊惑，伤害任何人类。也不能毁灭掉它们的现实世界，除此之外还多了一条，不可在灵魂归属全还在人类手中的时候，束缚它。
“你们能不能毁灭世界我是知道的，可是我......”
贝尔芬格听到这句话忽然笑了起来。声音古怪诡异，但确实实在笑。
“言之过早，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难道就没人告诉过你，我们的世界好几次都差点被你们人类给毁灭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