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把你们的契约加上了一些约束，这家伙，必须得制约它。”
方桐不知道贝尔芬格是不是私底下跟其他的恶魔有不合之处，但这件事干的确实漂亮。
既然不用担心“嫉妒”给自己找麻烦了，他索性也不去关注。
现在急需他来解决的事情，那就是赶紧买下房子，而且得安排好几位“古人”前辈，让他们有个合法的身份才行。
这件事，还得求助于小张。
虽然刑警不管户籍方面的问题，但是怎么说他在派出所也得有些朋友。
至于今晚，他还没想好怎么办，就只能先带他们回到自己的住处，明天天一亮就给小张打电话。
想得是挺好，可是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方桐还没给小张打过去，就接到了对方的电话。
而电话里的内容，却让他眉头紧皱。
更换了李兰留下的衣服后的神女看到他的表情，便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自己给他带来了麻烦。
站在大厅里沉默许久，方桐摇摇头，“出了件人命案子。”
“那报警就好了......”神女平淡地说着，然后忽然表情一变，“不会你就是警察吧？”
“差一点。”他转身看了眼神女，“跟你也有关系。”
东部总胡同三十五号院子外，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围观的群众，是方桐过了年以来见过最多的围聚。
派出所的片警，正在跟胡同居民们说着没什么大事，叫他们该上班上班，上学的上学。
方桐跟神女走到跟前之后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
听到他的问题之后，女人思绪片刻，“姬川优奈。”
“好的，那我就叫你姬川吧。”
“你问这个干嘛？”
姬川表情有些羞涩，但是很难让人察觉。不过方桐的眼睛可以说的上是察言观色的好伙伴，不去干销售都可惜了。
“我是想一会人家闻起来，我总不能叫你神女吧？”
眼前的碧眼黑发女孩，实在是在抢眼了。
等到了警戒线边，不少的老大爷大叔都色眯眯地看了过来，恨不得用眼神脱掉她的外套。
方桐厌恶这帮人就不说了，都挺大岁数了，一点正形都没有。
“嚯，小妮子长得真带劲啊！”
“是啊是啊，像个瓷娃娃！”
“你们俩正经点哈，谁家没个儿女，多大岁数了不嫌磕碜？”
“就说说，你看你用得着嘴这损么？”
方桐也无心理会这些人，直接走到警戒线边，对立面站岗的民警说自己找小张，张刑警。
魏虹成了植物人之后，小张便成了警队里的二把手。
别看他资历尚浅，但他在学校可是优等生。成绩好就不用提了，身体素质，还会武术这可以说是很难得。
关键的一点，是他还当过三年兵。
在部队的时间不短，还完全不影响他的成绩，那才是让人钦佩的。
除去所有的优点，之所以他能成为二把手，这与其跟魏虹搭档的时间很长，对每件案子多少都有跟进是密不可分的。
民警听了方桐的话之后点点头就走进了院子里，不到十秒，小张便夹着帽子擦着汗跑了出来。
今天是阴天，还有点西北风，穿着羽绒服的方桐都觉得暖和不起来，小张现在满头大汗的状态，不用说绝对是碰到了更加棘手的麻烦。
“真叫你给说对了，这件案子真是没玩没了的。六臂神尼又弄死一个......”
姬川满脸问号地说：“六臂神尼？”
“这位是？”
方桐也没心思给小张解释，而是赶紧钻进了警戒线，让小张带路。
一边走，小张一边打量着姬川，可能也是头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到如此美貌的佳人，是个男人都会多留意两眼。
“她的事一会再说，先看看尸体。”
院子里有三四个勘察人员，每一个都穿的严严实实的，动作轻柔，生怕破坏了现场。
这些人在方桐的眼里，也都可能是信任。老手一般是不会这么小心的，他们动作飞快，眼睛也很贼，尤其是他曾经的一个女同学，在勘察现场的时候，总是有惊人的切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