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便随口问了一句。
“没有。”
杨廷玉摇头说道。
这几日齐王萧信一直在飞鹤院，济南府不少学子纷纷前去飞鹤院拜访，就是杨瑁也去了。
“看来大哥和齐王之间倒是相谈甚欢。”
杨安高兴的说道。
他们读书做什么？
无非是货卖帝王家。
若是能遇到赏识自己的人，那就很幸运了。
“但愿吧。”
杨廷玉平静的说道。
父子二人正聊着，杨瑁从前院走了进来，杨瑁见到杨廷玉和杨安都在前厅，便快步来到了前厅。
“父亲！”
杨瑁行礼。
“嗯，和齐王聊得如何啊？”
“还不错。”
杨瑁回答道。
“还不错？”
杨安以为自己听错了，齐王在杨瑁的眼中还不错。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不过我也说过，人无完人，利大于弊便可。”杨瑁继续说自己的观点，他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人没有完美，好与坏就要看如何取舍。
萧信身上却是有坏的一面，但也是有好的一面。
“你要走了？”
“没错，儿子想要追逐一下自己的功名利禄！”杨瑁回答道。
他读书便是要扬名天下，便是要做改变天下的名臣，流芳百世，所以他不能在坐以待毙，他要试一下。
“也罢，也罢！”
杨廷玉看出了杨瑁的坚定，也没有多劝说什么，儿子长大了，自己也不应该一直压着儿子。
看着杨廷玉不再言语，杨瑁也心里也明白，父亲这是同意了自己的选择。
“多谢父亲成全！”
杨瑁行礼。
“小弟！”
“哥？”
杨安起身。
杨瑁看了杨安半晌时间。
“皇子夺嫡，储君之争，成王败寇，我此一去必然是祸福相依，前途未卜，可我仍然有自信。”
杨瑁语气缓慢地说道。
杨安不知道杨瑁为何突然这样和自己说话。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杨安怎么感觉他这个大哥像是在托付自己的后事。
“且听我说完！”杨瑁打断杨安的话，看向了杨廷玉“我自信凭借我的能力，定然能辅齐王，但是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儿子既然选择忠义，无法在父亲床榻之前尽孝，所以今后还需要你多照顾父亲了。”
杨瑁平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