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普通凡人根本察觉不了。
“这怎么可能？难道…这小子真是被造物主所眷顾的天命所归之人？”
小老头是普通凡人么？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江林刚外露了一丝气息，老人家瞬间就感受到了。当即震惊不已。
运用神识，不动声色的探查了好几遍，小老头终于能够确定以及肯定，江林真的凭借一己之力解决掉了体内天地灵气结晶的麻烦，而且一跃称为了先天聚气境界巅峰强者。
“难道…这一切都是早就注定好的？”
小老头忽然意识到，似乎冥冥之中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操控着一切，仿佛一盘大棋，至高无上的造物是执子者，妖魔鬼怪人甚至神明，全都是棋盘上一颗颗任人摆布的棋子……
小老头正在苦思冥想，江林这边却又出幺蛾子了。
也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竟将体内真气外放了出来，而且一分为三分别控制。
小老头无意间余光一扫，顿时呆若木鸡了。
他看到，江林外放出来的三股真气上面，竟有湛蓝色冰霜附着其上。
“冰…卷！”小老头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些附着在真气上面的湛蓝色冰霜究竟是什么，作为当事人的江林也仅仅只是一知半解而已。
这会儿，江林正皱着眉喃喃自语，“难道是因为看过《天书十卷?冰之卷》的原因？老人家之前说我对冰之卷有所领悟，难不成…就是当下这些湛蓝色冰霜？”
无知者无惧无畏。
江林尚且还能坦然处之，小老头却心中泛起了惊涛骇浪。
要知道，《天书十卷?冰之卷》仅仅只是十卷天书当中的一卷，主要讲述的不过是修道的基础理论知识而已，并没有涉及具体修行法门。
这就好比一本武学秘笈，仅有大纲而没有详细记述，根本不足以拿来修炼。
可是江林却做到了，即便小老头不敢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质疑。
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理解了那个困扰他几千年的问题：何为天命所归？
有些人，甚至神明，穷其一生都无法达到的境界，眼前的年轻人竟然谈笑间顷刻就做到了，这不就是所谓的天之骄子么！
悟道悟道，在于一个悟字，这和勤奋无关，简直是造物追着喂饭吃…
不知不觉，小老头陷入了深度沉思。
江林这边，见老人没了动静，便自行离开天书空间，回到了外面的世界。
这一点倒是值得批评，毕竟小老头岁数已经不小了，他就不怕老人家应了那句古话：朝闻道，夕死可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