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

江清婉的称呼实在是让锦老听得有些难受，想到了从前她还是叫自己父亲的时候。

一想到这件事，他就扭头恶狠狠地瞪了眼一旁的锦铭城。

只怪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不懂得珍惜，活生生地把这么好的媳妇给推开了。

锦铭城见自己反抗了半都没有什么作用，顿时就不开心了。

他看着锦老，不满地道：“蕙也是您的孙女，您怎么能光对锦书芜这么好？难道我和蕙的母亲有错，您就要把这些错都放到蕙的头上吗？”

他不话还好，一话，锦老又生气了，怒瞪着他，开口就是：“你还知道你们有错？怎么？现在做错事的人都可以这么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别人面前，甚至还要让没错的无辜之人给你们让位吗？你的蕙无辜没错，我们芜就有错，就不无辜了？”

被锦老这么一吼，锦铭城顿时就低下了头，不敢再些什么了。

他还是怕锦老的，所以在锦老盛怒之下的时候还是不敢做些什么。

只是，江清婉还能从他的表情看出来他如今是十分不情愿的。

她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打量锦铭城的目光，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之后，这才抬头看向锦铭城，温声道：“今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既然已经处理好了，那我就先走了。”

锦老瞬间就收回辽向锦铭城的目光，赶紧出声挽留江清婉，“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喝点茶再走吧？”

锦老在别人面前一向是一不二，占据主动权的人，但是在江清婉面前，他显然是有种低一等的样子，出来的话都是在征求她的同意的。

江清婉自然是看得出来锦老的示好，当然，她也看得出来，锦老这么做不过就是因为就对她们母女的愧疚，以及对锦铭城曾经背叛了婚姻的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