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看了顾老一眼，作了这么多年的校长，他只想告诉顾老，大多数的学生对学习都是锦书芜那个态度，那样的才是比较正常的状态，而只有极少部分的学生是真的把学习当做一项兴趣的。

不过，就算是真的把学习当做兴趣的学生，也不会像是苏蕙这样，只因为错过了这一点点的上课时间而着急。

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同学们这么着急的时候，不是抄作业的时候，就是放学铃声响起的那一刻。

更何况，这苏蕙在这校长办公室都已经两节课过去了都不见她有多着急，这会儿离开的时候着急？

嗯，反正早就经历过了这么多届的学生，什么样的学生他都看过了，这一点还是看得清楚的。

不过，看得清楚是一回事，回答顾老又是另外一回事。

在心中分析了一遍之后，校长笑着道：“嗯，苏蕙同学看着是个好学生，书芜同学是不太爱学习的样子。”

他最终还是对自己的饭碗低了个无关紧要的头。

然而，他这一开口，不但没得到顾老的赞赏，反而被顾老用不满的眼神瞪了过来。

“你哪知眼睛看出来锦丫头不爱学习了？”

很奇怪，明明就是他自己先开口锦书芜和苏蕙对比起来不好的，但是在听到校长这么锦书芜之后，顾老反而觉得不开心了，只觉得像是自己人被别人诋毁了一样。

“我……”校长被他这么一瞪，身子顿时一僵，一下子却是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了，但是他的眼神却是透露着委屈，满满都是：不是您刚刚那句话的意思不就是这个吗？

顾老看懂了他的眼神，轻咳一声，然后把脸转向了办公室的门口，义正言辞地解释道：“我、我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是，那丫头她，她走路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