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压根什么都看不懂，只是为了让李栋能够达到目的而已。
“就是这个了，不错，终于让鲁斯大人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申老板，先恭喜你了。”
李栋耸了耸肩，一副完成了任务的样子。
“不会吧。”外面围观的一众人等都有写摸不着头脑，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价值上千万的东西说是垃圾，一个并没有什么收藏价值的东西，这个外国人却这么宝贵。
外国人就是外国人，人傻钱多，没有眼光。
申河西也是一脸懵逼，自己倒腾了半天，内心一大堆，结果就这样就完事了？
如果要是早点知道鲁斯就是想要个瓷碗，那直接把店里最好的碗给拿出来不就行了。
“鲁斯大人，这个碗的标价是三百万，咱们直接刷卡把？”
李栋赶紧问道，这一下子，所有人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鲁斯身上，因为做生意嘛，付款的阶段才是最精彩的。
“那不行，三百万也太少了，不买了。”
结果鲁斯当场勃然大怒，一直说着这个东西太不值钱的，降低了自己的身价。
李栋也跟着大骂起来：“申河西你是不是没长眼睛。这个瓷碗怎么就才值三百万，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鲁斯大人，三百万的瓷碗，以后让我们鲁斯少爷怎么好意思放到收藏室里？”
“什么？”申河西一下子惊掉了下巴，觉得事情来得太突然了，他已经在鬼世上混迹了几十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觉得商品太便宜降低了自己身价的顾客。
如果所有的顾客都是这样的心思，那可真的是不用再去偷窃古玩了，就守着这个店卖东西，天天数钱数到手抽筋就可以了。
在门口站的这一众小商贩更是嫉妒的眼睛都红了，三百万居然说是太便宜了，那到底应该是多少钱？
“要不，我把这个瓷碗标价成六百万？”申河西小心翼翼的说道。
明明就值三百万的溥仪年间的碗，标价到六百万已经是个欺骗客户的行为了，就算是偷窃大师申河西，也觉得事情不应该这么办。
但是李栋又大声喊了一句：“你说什么？六百万？你干脆不要钱算了。我刚才在街上说的话你是没听到么？低于一千万的东西，鲁斯大人是不可能看一眼的。”
“那那就一千万？”申河西使劲的吞了吞口水，有些震惊的说道。
结果鲁斯用蹩脚的中文再一次震碎了所有人的金钱观。
“两千万！”
门口围着的那些人气的差一点心脏骤停，他们要是知道鲁斯是一个这样的人，就应该也想那个小商贩一样直接躺倒地上也要把鲁斯给留在自己的商铺。
一个顶多三百万的瓷碗，摇身一变居然成了两千万，而且还是被顾客给抬到了两千万。
申河西听到这里，浑身上下打了一个激灵，笑得已经有些合不拢嘴了，当下做出了一个大拇指手势。
“好的好的，就两千万了。”
这个瓷碗是申河西从一个农民那里收过来的，其实成交价也就几十万块钱，可以说是没什么成本。
现在鲁斯买下了这个瓷碗，直接让他白白赚了两千万，这是什么天大的好事，自己费了大劲才偷来的那些宝物，经过复杂的运作，又是偷偷卖到国内收藏家的，又是冒着风险走私到国外的，一套操作下来，顶多也就是能有个几百万的利润。
但是现在，他也不违法，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操作，就是正正常常的做了一笔生意，就净赚了两千万。
没有人能在资本面前直起腰来，这时候申河西是完全对鲁斯佩服之至了，出手这么豪爽的人，可能一辈子也就遇到这么一个了，只要今天能把鲁斯给服侍满意了，以后的路子也就开阔了。
要是能够顺便把鲁斯给结交了，按照鲁斯的家庭背景，说不定自己就可以直接退休享受买别墅钓鱼的生活了。
美梦越做越真，申河西几乎要跳起来给自己倒一杯香槟。
鲁斯直接拿出了一张卡，递给了申河西，让他去刷，然后就要叫着李栋走人。
李栋让吩咐申河西把瓷碗给包装好，然后刷了钱，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