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不成！”年更益嘀咕着。倘若是敌我两军作战，借刀杀人绝对是上策。但是，此刻的年更益并未将巨怪星人定义为敌人。依着商南依，便是送它们去死。还好商并不是命令他这样做。

“怎么不成？今天，你翻船是沉，凿洞也是沉。这事情你就必须得给我办成，”毛老头最是激烈。难得这个妖女出了这么一个绝佳主意，难道，还要被你一个机器人给搅和啦？

“仙姑已经消失在我的通讯圈外，联络不上！”这是实话，也是二选一的搪塞。

“那就快点想办法呀，”毛老头无语了。

“啧啧啧，”商南依摇摇头，“年，联不联系上仙姑，都一样。你没有看懂吧！巨怪们挣脱牢笼，死于壮壮草之手，这形势已经无法逆转。或许，就是仙姑在远方拆了她自己的衍山大阵。”

或许是这样吧，那就不是我，一个机器人所能左右的事情了！

忽然，阿拦问起了年更益，“你说发现了附近许多的不分敌友的意识，他们会不会就是周边的闪光晶粉？”

年更益，“我不确定。这些意识与我接收到的大家的意识是一样的信号。但是我无法读取它们。这些信号与闪光晶粉数量都多到无法统计，所以我无法区分它们。”

商南依，“傻傻分不清楚！”

阿拦，“你看壮壮草，你所接收到的陌生意识是不是都集中在它身上。”

年更益，“并不是。他们更多是集中在那些飞船残骸周边。”

毛老头，“见了鬼啦！难道是这些飞船里的外星成员都死了，变成了鬼吗？”

孙老头，“或许他们跟我们一样，遭遇了巨怪星人的粉碎打击。变成了分子态吧！”

阿拦，“被壮壮草穿插的外星飞船呢？参照你的说法，那里应该也集中了许多的陌生意识？”

年更益，“没有。它们好像离开了这些飞船！”

阿拦，“所以，这些意识并不是闪光晶粉。你也读不到闪光晶粉的意识。这些陌生意识就像幽灵，可以出现在微空中的任何地方，但是只有阴暗的死亡飞船上才是它们喜欢的地方。或许它们就是这里的居民，也可能它们就是黑毒星人。年更益，你说我推理的对不对？”

年更益，“有这个可能。”

毛老头，“那，那，那我们中间有没有黑毒星人？”

年更益，“这个我也无法确定。大家的意识形态都是一样的，无法区分。”

孙老头，“你又是怎么区分我们的呢？”

庞世猖，“大家必须有相互交流的意愿，这才是我们能相互认识的基础。你有话要对年更益说，他就能接收到你的信号。年更益，你是不是这样听到大家的声音？”

年更益，“是的。”

阿拦，“年更益，你现在有两个现象要观察。其一，下一次壮壮草破坏外星飞船的时候，你要留心飞船上陌生意识的去向。其次，数一数壮壮草草根上的闪光晶粉，观察它们的行为与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