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跟速度，就连黎颜这种身手不错的，都不能保证切口如此整齐。
“小时候跟着师傅练过几年，长大些就荒废了。”
“哦！”
黎颜点着头，白儒言将手伸了过来。
“干什么？”黎颜没理解他的意思。
“我要取内脏了，帮我把袖子挽起来。”
黎颜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挽袖子的时候指尖不经意的擦过他的皮肤，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又出现了。
白儒言已经着手处理内脏了，黎颜盯着手指，那种冰凉的触感似乎还在。
这种冰凉的感觉黎颜很熟悉，因为曾经做警察的时候，她触摸过的那些尸体，就是这个温度。
她探究的看向白儒言，目光顺着他的手臂落在了手指上。
他的动作很利落，也没有僵硬的感觉。
修长的手指从鱼腹探进去，轻易的拽出了鱼的内脏，黎颜看着那黏糊糊的东西丢在地上，胃里一阵翻涌。
“这是什么鱼啊，为什么会有一股腐臭味？”
“这种鱼是这山里的特色，本身的味道确实不好闻，不过烤熟之后味道会自然驱散，不用担心。”
黎颜将信将疑的挪远了些，然而那种腐烂的味道挥之不去，她原本的饥饿感瞬间消退了大半。
折腾了大半天，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林间的温度也越来越低。
黎颜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可单薄的外套不足以驱散寒气。
看着远处摇曳的火光，黎颜忍着那股未驱散的腐臭味，坐到了火堆前。
“好暖和！”黎颜忍不住喟叹一声，引得对面的白儒言发笑，“说了让你去转转，你怎么就不听劝呢？”
精神上舒服了，黎颜也开起了玩笑：“可能我这个人就是执着吧！”
“换一种说法，就是反骨高。”
“噗，你这话跟我二大爷，也就是我二伯说的一模一样，他年轻的时候就总说我反骨高，然后就带着我到各种恐怖的地方，导致我长大了之后都很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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