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见她没出来，就时不时过去那边看看她。
这一看，才发现人没在。
等了一会儿，才抓住一个人问了一下。
问的刚好是那天那个黄思懿。
她说，童慕已经被调到一楼来上班了。
一上来就是这种语气，别说童慕了，傅观默听着都不舒服。
他正打算开口，听到童慕立马反驳他的声音。
“周灿，你管得太宽了！”
周灿不以为耻，嬉皮笑脸道：“对你我当然管的宽，谁让咱们两家人关系好呢。”
说着，他目光凉凉看了眼傅观默。
“总不能看着你误入歧途，被非人所骗，我还无动于衷吧？”
说到关系，童慕就哽了一下。
正是因为两家人的关系，她才会忍他这么久。
傅观默捏紧了拳头，周灿洋洋得意。
童慕沉默了一下，淡淡开口。
“周灿，你妈妈那天来找我……”
听到这句话，周灿的心下意识提起。
那天只有童慕和袁文雪两个人在房间里，他后来找人查，也只是听到了其中一部分。
他没听到的那部分，童慕谁也不愿意说。
他害怕，他的母亲，又说了些什么？
“她跟我说……你已经有女朋友了。”童慕抬眼，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看着他。
清澈的眼睛里，除了真诚，似乎没有别的情绪波动。
“你们是青梅竹马，认识了十几年？所以……”
童慕沉默了一下，“你能不能，别再做些怪异的事情，让我难做人了。”
周灿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所以，他做的那么多的事情，在她眼里，都是怪异的事情。
童慕或许还是给他留了几分脸面的，因为傅观默还在这里，所以她没有直接说不喜欢他那些话。
只是从侧面敲打，让他不要再做出那些行为了。
见周灿不说话，童慕微微叹了一口气。
“或许我们真的可以做朋友呢？”
说完，童慕看了傅观默一眼，两人往外走去。
周灿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的背影。
他捏紧了拳头，似乎下一秒就要上去揍翻傅观默。
没过多久，脑子里响起了傅观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