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张脸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周灿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童慕听到他这话，瞬间回过头看着他，“你刚刚说了什么？”
“啊？”周灿一下子没有明白童慕这是什么意思。
“你刚刚说了什么？”童慕有些着急的又问了一遍。
“我说，不就是一张脸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吗？”周灿反问，难不成童慕还能因为这句话挑他的刺？
童慕皱着眉头，低下头，“脸，无相画廊，无相酒店，无相……”
“周灿，我懂了！”童慕抬起头看着周灿说道，那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喜悦。
周灿有些惊奇，也有些诧异的看着她，就这么一下，就懂了？
“无相，表面意义就是没有相貌，如果是更深层的意思，就是没有具体形象和概念。你刚刚不是说不就是一张脸嘛，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的脸可能是画上去的？”童慕的猜想很大胆，但是也并不是不无道理。
周灿看着童慕脸上的笑容，他有些不认同，毕竟这是游戏世界，要幻化出来几个一模一样的人，也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复杂。
“慕慕，要不今晚我抓一个李经理，然后好好研究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周灿特别大胆，毕竟一般的鬼怪在他面前都没有还手之力。
“你不会有事吗？”童慕有些担心。
“放心，你相信我的实力吧！等今天晚上李经理来敲我房门的时候，我就趁机动手。”周灿已经想好了什么时候动手比较容易。
童慕只能同意，“就算你有把握，你也要注意安全。晚上我就在房间里呆着，有什么事情你就通过房间的电话通知我。”
两人分别回到房间，周灿这才想起来他没有办法给童慕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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