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知识产权。”
老史说:“都什么年代了,还讲这个?现在是知识爆炸时代,谁先进谁就有竞争力,消费者就要谁的产品,保护落后是没用的。”
车宏轩歪头看他一眼,关了灯。
老史说:“我不去了,开车不能喝酒,这两天交警有活动,被抓了很麻烦。”
车宏轩知道他懒得见谢蕊芬,现在已经不在一起了,必要的关系还是要保持的,便把话说死:“今天是集体活动,不能不参加。把车放在公司,喝完打车回去,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几人坐着车来到车宏轩家楼下的火锅店。
饭后,车宏轩请老史洗桑拿,九点多钟才各自回家。
谢蕊芬早回来了,听见楼梯上沉重的脚步声知道是车宏轩回来了,待车宏轩开门进来,她从厨房里喊了一声:“没有外人吧?”
“没有!”车宏轩知道问这话的意思,谢蕊芬可能又穿得很少。他喝了不少酒,半醉半酣,悠然如仙。
家里很温暖,开着空调打着加湿器。五月中旬的沈阳,晚上还是很凉的,这是谢蕊芬所不能容忍的。当然,如果车宏轩不回来,也决不会把温度调得这么高。
进门感觉就不一样,拖鞋都换新了。车宏轩美滋滋穿上拖鞋进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屋里热,他又刚刚洗完澡,冒出汗来,赶快脱了外衣。
像往常一样,家里收拾得还是那么干净,物件摆放井井有条。鱼
缸擦得透亮,里面多了几叶飘逸的水草,多了很多粒晶莹剔透的琥珀色和白色的鹅卵石。原来的火炬和地图鱼都不见了,都被娇娇养死了,现在是几只雍容华贵的墨燕和几只橘色的鹦鹉。
车宏轩知道,这两种鱼在一起并不对路,燕鱼喜静,鹦鹉好动,不知道又是哪位卖家骗了娇娇。
茶几上摆了个盆景,陡峭的山峰上长满青苔,令人遐想连翩的沟壑里长出文竹。白色窗纱后边新摆上一副不锈钢晾衣架,晒着各色女人内衣。
他感到很幸福,很温馨,这时候他把家定义为加油站,避难所。
谢芬芳已经洗了澡,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穿件柔软透露的睡衣,突然不客气地问:“去哈尔滨了?”
“没有啊!”车宏轩一惊,幸亏他考虑过如何解释。
“我爸刚给我打电话,说你要干超市工程,甲方没钱,谁说你都不听,让我劝你千万别干。我看我爸挺担心的样子,很怕你吃亏上当。”
“不是那么回事,原来两家闹翻了要打官司,工程停在那里,我帮着收收尾,基本上没有什么投入。”
“为啥打官司,还不是甲方没钱?”
“你不明白,甲方下期有三千多万工程,周所长跟这家老板关系很好,要帮我拿下来,设局把季明赶跑。你爸真是老糊涂了,我连这点事都搞不明白,还能干企业吗?再三跟他讲,原来施工单位也是我们一个系统的,不要乱说,传开了没好处,他怎么就听不进去!”
“你不要怪我爸,还不都是为你好?换了外人谁会操这份心!他不会跟外人说,他也不傻谁远谁近还分不清?你说的我怎么觉得不对劲,既然周所长关系那么好,当初为什么不签到自己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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