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花瓷？”
齐老板暗暗琢磨，也无法光凭这三个字的歌名想象出整首歌曲。
他道：“听着有古风味儿了，就是不知道词曲如何，李总出品，应该不差。”
张扬难得有空把眼睛抬起来看他，但是给他一个白眼。
“知道还一惊一乍，等着吧，反正歌曲出来，你们都是第一个听到的。”
“那不是想跟你多聊会儿嘛。”
“多聊？你怕是想问我要曲谱吧？”
此前几次，李昱来录歌时，齐老板就有问张扬要过曲谱。
张扬一直有原则，从没给过。
但是齐老板每次都问，乐此不疲。
他也没什么坏心思，就是好奇。
“那你都懂了，是吧……嘿嘿。”齐老板扬了扬眉毛。
“嘿嘿。”他笑，张扬也跟着笑。
两人一阵傻笑。
这时，张扬脸上笑容突然一收，变得极其严肃：“笑个屁啊！没有。别问了，这首歌对李哥很重要，我都只看到个歌名，其他的都不让我看。别说是我了，就连董维都不让，你啊，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但是呢，齐老板也别急，马上就会上传到网上，你们很快就能听到。”
齐老板闻言，连忙关心道：“怎么呢，怎么那么急？往常不是都先预热，再慢慢上歌吗？这边录完就直接上？”
张扬点头：“嗯，直接上。”
“那不是跟白芷瑶和黄褚斯撞上了？哦，我明白了，是因为董维，对吧？”
齐老板对最近的乐坛风云变幻，了解颇深。
听张扬的描述，大概知道因为什么事了。
“那恐怕很难啊，”齐老板叹了口气，道：“不是我不相信李总，而是白芷瑶和黄褚斯两人的专辑真的不错，最近我们还练他们的歌来着，准备公益演出的时候，拿出来表演。”
“李哥的也不错啊，你都说了，李总出品，应该不差。”
“这我懂，可是对方是两张专辑，李总只录一首歌，能打别人二十首歌？”
“……”
张扬听到这话，连游戏也没心情玩了。
是啊，别人总共二十首歌，李昱才一首歌。
从数量上直接碾压，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能赢？
最近天后和流量小生一起出歌，占据了娱乐圈大半流量。
许多明星都选择避其锋芒，最近三四天时间里，打不打算搞事。
为两人让路，甚至还帮忙宣传，获取好感什么的。
要说落井下石，肆意嘲讽什么的，除非是关系真正已经破裂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才会在网上公开。
如果是资本要针对某一个明星，他们大多选择沉默。
一如之前海豚娱乐针对李昱时的样子。
在这样满是白芷瑶和黄褚斯新闻的娱乐版块里，突然几个新闻标题里面，出现了‘李昱’的字眼，就难免会让网友惊喜以及疑惑，李昱又干嘛了，这时候还有他的新闻？
【天后专辑大卖，有望比肩李昱，再创钻石专辑】
【流量小生第一张专辑，直追神专《十一月的萧邦》】
……
这就是黄褚斯说的‘强行蹭热度’。
通过与李昱以及钻石专辑强行绑定，给网友造成一种两人的专辑可以比肩李昱的专辑的假象。
以此获得更高的热度，达到专辑大卖的目的。
哪怕专辑不大卖，绑定上了之后，会让粉丝觉得买他们的专辑倍儿有面儿，竟然能跟钻石专辑相比，钱就花得值。
通俗一点说，就是能起到固粉的作用。
对商人来说，不会做没有利润的买卖，只要利润不是零和负数，哪怕只有0.01%的收益，都值得干。
白芷瑶虽然当时觉得‘李昱’两个字，从黄褚斯嘴巴里说出来，让她对黄褚斯感到恶心。
可并不妨碍黄褚斯的提议具有很强的可行性，白芷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强行蹭热度’的做法。
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真香。
与此同时，两人的专辑，也在娱乐圈内掀起了一股国风热。
汉服也趁着这波热度，大肆买新闻报道，汉服up主跟着晒照、出视频，掀起了汉服热。
古典文化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