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和效率，我一点也不惊讶。
但他对袁月的评价，勾起了我的兴趣。
“为什么这么说？”我薄唇轻启，等待着他的回答。
“袁月出生在一个贫困乡村里。两岁半那年，她外出打工的父亲被查出了癌症，因为没钱治疗选择了跳楼自杀。三岁那年，她母亲不堪忍受袁家贫穷的家境，借口外出打工，实际上是和别的男人跑了。自此，她便和年迈的爷爷奶奶相依为命。十二岁那年，她小升初，成绩不错，考上了县里的重点。”
苏煜调查到的资料，比汤佳茗最初打听到的更详尽。
袁月的经历，远比我想象中的更加悲惨。
“本来袁月的家境，是无法支撑她去县里读书的。不过当时乡里修路，刚好征用了袁家的祖宅，赔了他们一笔不菲的拆迁钱。袁月的爷爷奶奶变卖了一切家当，打算带她去投靠，嫁到县里的大姑娘，也就是袁月的姑妈。”
“一切貌似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袁月和爷爷奶奶在姑妈家住下，袁月顺利在重点中学入学。只是姑妈的丈夫，袁月的姑父嗜赌成性。那天，他输光了身上的钱后，回家偷爷爷奶奶的拆迁款，结果被提前散步回来的两老口发现了。”
“姑父一不做二不休，把老两口砍死在了家里，带着拆迁款逃跑了。再后来，袁月便休学了，开始混迹于社会上，干过各种偷鸡摸狗的勾当，两年前和黄雀搞在了一起。”
我听得出神，同时为袁月感到难过。
“命运对她实在是太不公平了。”我禁不住喃喃道。
袁月本可以有大好的人生，她本来也可以成为一个优秀的女人。
苏煜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淡淡道：“选择成为什么样的人，就要接受什么样的结果。”
我不甚唏嘘：“她有过选择吗？”
苏煜告诉我，苏家的律师会以我的名义对袁月提起起诉。
到时候，袁月的余生都将在监狱里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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