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萼楼里面的那些姐姐！”
花萼楼是满京城最大的青楼。
高莉的脸色一变，扯了扯边上笑得开心的林如如，板起了脸。
“不知羞！”
林如如撅了撅嘴，跑到了谢幼微的身后躲了起来，不服气地嘟嘟囔囔。
“本来就是嘛……花萼楼里面那些姐姐打扮的都可漂亮了。”
高莉看着林如如的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这孩子……”
花萼楼作为京城里面最大的青楼，给所有人的印象都是充满了风尘气息的淫/荡场合。
大多数的女儿家和妇女们都和高莉一样，对花萼楼羞于启齿。
但是林如如年纪尚且还小，对此并没有很大的概念，只知道那里面的姐姐们都好看地紧。
谢幼微摸了摸林如如的脑袋，面纱之下微微一笑。
“没事，如如说得对。”
整个京城当中，除了那些手里头有许多闲钱可以来装饰打扮自己的夫人小姐之外，也就只有青楼里面的那些姑娘舍得花钱投资自己了。
大部分的百姓们有那闲钱都更愿意去买米买肉，而不是来买首饰。
“青楼里面的人也是生活所迫，并不低贱。”谢幼微摸着林如如的脑袋，看着高莉，说话的语气慢慢的，“况且，那些人可是我们最好的宣传。”
“嗯？”
高莉忍不住疑问地歪了歪脑袋。
花萼楼对于大多像高莉这样的人来说，都是十分羞于启齿的存在，所以她们也自然不会去了解太多关于花萼楼的信息。
谢幼微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开了口。
“高娘子应该知道花魁吧。”
“知道。”高莉点了点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这么说起来，花萼楼今年的花魁巡演好像马上就要开始了。”
谢幼微的眼睛顿时亮了亮。
花魁巡演？这可是她不知道的事情。
“花魁巡演具体是……”
听出了谢幼微的好奇，高莉笑了笑，解释了起来。
虽然她对花萼楼不怎么了解，但是对花魁巡演倒是不太陌生。
“花魁巡演是花萼楼的一个传统了，好像是在这之前花萼楼里面的老鸨会选出最优秀的几个姑娘，让她们竞争这个位置，博得头筹的姑娘就可以成为花魁，在花魁巡演的那一天坐上花车，风光得很。”
说着，高莉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和林如如之前一样的笑容。
虽然对于那些青楼女子很是羞耻，但是花魁巡演确实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林如如此时也探出了小脑袋瓜子，满脸都是狡黠的笑意。
“我知道我知道！我听王小虎说了，有钱人还可以看花魁姐姐和别的漂亮姐姐给他们跳舞，然后还可以拍卖……”
林如如话还没说完，就被高莉给一把逮住，捂住了嘴，满脸羞红。
“你这小丫头片子！王小虎到底都和你说了啥了，统统给我忘掉！”
母女俩对视着，一直站在边上默不出声的林奇则也在这个时候开了口。
“花魁巡演应该在一月后，这段时间大抵是还在竞争花魁的。”
谢幼微诧异地看了一眼林奇。
看着老实羞涩的，怎么对这花魁巡演的时间这么清晰？
林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也红了半截，耳朵都像是要烧起来了。
“别……别误会，之前在珠玉阁的时候，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接到花萼楼来下给花魁定制的头面……”
谢幼微这才恍然大悟，随即脸色又是一亮。
“花萼楼每年都会定一套新的头面吗？”
林奇老实地点了点头。
“是的，因为每一年的花魁的头面最后都会归给那位花魁，所以年年都要换新的。”
说着，林奇抬了抬头，若有所思地拧了拧眉。
“说起来，那些个花魁对头面要求还挺多的……”
随即，林奇脸上露出了几分痛苦。
谢幼微可太熟悉这个表情了。
面对难缠的甲方的时候，每一个乙方的表情，都长这样。
高莉也在这个时候拍了拍手。
“对了！我前阵子好像也听到了些小道消息，说是今年花萼楼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