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

松思樵坐在河边抽完烟起身，听到有人叫。扭头看，老郑向松思樵举手摇着，并快步朝松思樵走来。松思樵连忙迎过去握住郑直的手，“最近忙着，也没去看你。”

“知道你忙。升所长了，管的事多了。哪有以前那么轻松。”

松思樵笑笑，“今天这么巧。”

“陪老伴散步，结果她半路被那些老姐妹哄去打麻将了。我正要回家呢。怎么？你也散步？”

“刚才见了个朋友。你最近有空吗？”

“有，当然有。都闲得陪老太婆遛弯了。”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郑直大笑，“哎呀松所长，让我忙起来，我谢你！”

“一是田玉洁失踪，你留意一下。二是，我刚才看见一个十年前失踪叫柳莺鹂的女孩的父亲了。总觉得，不查查，不给她家人一个交待，心里有愧。但是，这事儿我不好直接调查......”

“没问题！”

“巫宝的女儿巫拉娜查过一段时间，可能有些信息。但是，在全努力那边。”

“不用，只要知道姓柳的这位姑娘在哪工作就行了。”

“她十年前失踪时，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准备出国了。”

松思樵把一些简单信息给老郑讲过，并要求秘密调查。老郑点头，摩拳擦掌高高兴兴去工作了。

松思樵开车准备回办公室，一边开车一边想，这个赵钱广能藏到哪儿呢？通道他也学古人在地下挖个洞？那他吃什么呀！瞧他长得壮实的身材和红红的胖脸蛋，就知道他平时吃肉喝酒一样不缺。住地洞哪有那么滋润？

他肯定住在人间的！在人间！在人间！松思樵看着路边高楼大厦，哪一间能藏着赵钱广呢？

对！郭爱春！

找郭爱春了解了解。赵钱广万一喝多了，或者无聊吹牛时，总得给郭爱春讲点自认为秘密的事，以收买一下郭爱春的小女人心吧。

但是郭爱春不是个善茬。问她话她不会老老实实回答的。松思樵打电话安排两位女警员先去问问。

松思樵才回到办公室坐下，刚端起茶杯准备喝口水时，桌子上的电话铃就响起来了。松思樵拎起电话“喂”了一声，然后顺便喝口水，等对方说话。一个女人急促的声音，“所长，赵钱广被捅伤了，生命垂危。”

松思樵一口水喷出两米之外！什么！玩意儿！这个玩笑比天还大！

“在哪！”

“人民医院。”

“他现在还有意识吗？不管什么，在进手术室之前，问他把证据藏哪儿啦！记住，问证据！”

“哦！”女警员急忙挂了电话。

松思樵箭步出门窜下楼钻进车里玩命往医院赶去。

松思樵赶到医院，赵钱广还在手术室抢救。女警员非常为难地汇报询问结果。“那个赵钱广只说，双什么松，还有一个灰字。”

松思樵看着女警员，女警员要是平时被这么好看帅气的年轻所长看着，心里得喜死。可是，这会儿所长目光里简直就是充满怀疑和杀气！两位女警员都低下头，“真的！他听医生吼他好几遍，免强睁开眼睛，我们赶紧凑上去问，他就说了这几个字。”

松思樵从女警员脸上移走令人恐怖的目光，看向手术室三个字。松所长的内心极其崩溃！他暗暗地骂老天，你特么的是专门和人类开玩笑的吗！

正盯着，手术室门打开，医生从打开的门缝里往外瞧着，对女警员喊，“快进来。”

松思樵一个箭步冲到门缝，把门推开就往里面跑。

医生看他一眼，也跟进去。手术室中间的床上躺着赵钱广，医生都停下来看着松思樵，“抢救不了。”

松思樵冲过去，摇着赵钱广，“赵钱广你把证据呢。”

赵钱广眼睛也睁不开了，他只是向着松思樵声音的方向轻微动了一下，嘴角似乎还向上弯了个弧度，然后就什么动静都没了。

医生探过头很平常又镇定地说，“死了。”

松思樵说，“快快！给他心肺复苏按压电击都可以！他知道命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