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云鸾！”陈青山知道乔楚不相信，只好拉住了乔楚的手，“我不能说得太仔细……可我很确定，你就是云鸾！”
“陈青山！”乔楚气得腾地站了起来，指着陈青山的鼻子，眼泪都出来了，“所以你是觉得我就是云鸾, 才会从三十三天跑到这小世界来，只为了跟我成亲，只为了跟我生下麟儿？”
“楚楚，我说的是真的……”陈青山的道理很苍白，叫人都不知道怎么相信。
乔楚泪如雨下，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陈青山怎么也没想到, 乔楚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不敢说话, 只呆呆地看着乔楚，眼神也逐渐痛苦：“娘子，我为了这一世能来找你，废了很大的功夫……我们还有麟儿……能不能看在麟儿的份上，你相信我一回？”
乔楚胡乱擦了一把眼泪，摇头道：“青山……我是真的没想到，你对云鸾的执念竟然如此之深！”
“我修行几千年，才从一个凡间普通女子，艰难地飞升上界，一点一点地，才终究成为了上仙……你若是不信，你可以去我的记忆中查探的！”
“我自己的来历清清白白，你怎么能因为我像云鸾，就说我是云鸾呢？”
“若说那飘渺仙子身上有一丝丝云鸾的气息，你就将她留在身边千年，我身上又有多少云鸾的气息？”乔楚指了指自己，有些无奈地笑。
不等陈青山回答，乔楚笑道：“很多？是吗？多到你愿意用一世的时间, 来宠我！来疼我！跟我成亲、生下孩子……”
陈青山心头大痛, 一把就将乔楚抱在了怀中：“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楚楚！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这话十分苍白，乔楚一个字都不信，她摆摆手，没用多大的力气，就挣脱了陈青山的怀抱。
陈青山不敢用力，这样的乔楚，让他心头又是绝望又是痛惜！
他甚至不敢强迫她一点点。
陈青山感受到了乔楚的道心竟然动摇了，修为也开始摇摇欲坠……
“楚楚……你相信我！你相信我！”陈青山急得不行，可偏偏乔楚此时却神情哀伤，竟然对自身的情况不管不顾！
危急关头，小红蛇出现了，顾不上陈青山说的那个禁忌，指着沧澜碑喊：“你可记得当初被你收拢在一起的那些遗骸？”
“你可知道为何它们愿意落入沧澜碑下？成为你仙府空间的守护者？”
“你可知道它们和你的渊源？”
“你以为你记得一切，可你记得它们吗？”
“你以为的，不一定是真实的！他说的，也不一定是假的！他……”小红蛇的话还没说完，陈青山一巴掌就将它摔了出去！
天君含怒出手，小红蛇直接昏迷不醒！
乔楚的道心倒是被小红蛇的说法也说得愣了一下, 丝丝疑窦从心底升起, 她看向陈青山，道心崩溃停止了，修为也停止了溃散。
陈青山无奈地看着乔楚。
乔楚：“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陈青山：“楚楚，我真的不能说……”
乔楚：“好，你不说，我自己去找答案。”
“那你找答案的过程中，可不可以不要不理我？”陈青山又开始卖惨。
乔楚：“我不会不理你。但是我做不到跟你那样亲热地相处。你能理解吗？”
陈青山：“……能！”
总比不搭理自己强！
从仙府空间出来，乔楚就找上了初晴。
“初晴，我们俩认识多少年了？”
初晴莫名其妙：“从你飞升上界，我们就认识啦！你还跟我说，我是你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嘞！”
也是唯一一个。
原因，就是初晴足够主动，足够主动地靠近和纠缠乔楚。
“那好，你给我说一说，我从飞升上界之后，每年我都干了些什么？认识了些什么人？做了些什么事情？”乔楚说着，直接端出了一盘糖炒栗子。
初晴：“……”
乔楚最终选择了在仙府空间中说。
陈青山很鸡贼，为了确保事情发展不超出自己的控制，直接让麟儿去做探子。
于是当初晴唾沫横飞地一边说着八卦，一边吃着糖炒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