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亏的，还能在公司待着简直是个奇迹。
王德瑞心里头咯噔一声，刚放下的心又悬到嗓子眼儿。
“我主要负责…爱乐这个品牌…”
“爱乐？爱乐是个做什么的品牌，我怎么没听说过？”
宋恒一愣，脑子里关于众恒的消息咋没有这项呢？
王德瑞犹豫了一下，尬笑道：“是…情趣用品…”
“噗！”
宋恒一口水喷在王德瑞脸上，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鱼薇薇赶紧递去毛巾，然后转身整理文件，不过背部一抽一抽的憋得有点难受。
宋恒擦了擦脸，心想这个系统还真是说到做到，人倒霉喝口水都塞牙！
王德瑞擦擦脸，勉强挤出笑容，但此时已经心如死灰了，一想到家里还有房贷车贷，丢了工作可怎么办啊…
他一咬牙，站起身来，胖胖的身子来了个九十度鞠躬，声音更咽。
“老板，我知道我是个只会亏钱的废物，但是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您…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给您当牛做马！我求您了！”
鱼薇薇这时候识趣地离开办公室，给二人留出单独空间。
宋恒扶起他，苦笑道：“没说要开除你，你怕什么？”
“是这样，既然你擅长亏钱，我有一个专门的业务交给你，你就负责亏钱就行，要是能赚钱，就给你抽成，不过要把握分寸。”
王德瑞一听，还有这好事，当即拍胸脯答应下来。
“您说吧，您一个命令，我在所不辞！”
宋恒顿了顿，眼神变得冰冷。
“宏业公司你应该知道。从今天开始，宋宏伟要做什么项目，你就要想方设法让他做不成。”
冰冷的语气让王德瑞打了个激灵，不过他立刻点头道：“您放心！给人添堵，我在行！”
宋恒被逗笑了，调侃道：“从你的业绩上，我看得出来。”
王德瑞尴尬地摸摸头。
“哦对了，你母亲生病的事我知道，回头我给你介绍个好医生。只要你好好为公司做事，亏不了你的。”
宋恒拍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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