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小丑死讯的车上一片死寂，四人神态各异，埃尔登神情复杂，弗吉一脸恍惚，格雷斯冷漠地看着窗外，史蒂夫不明所以地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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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哥谭市显得格外的宁静，所有的罪恶似乎都潜伏了起来，只有接收了阿卡姆疯人院中所有幸存者的医院格外的热闹。

蝙蝠侠独自闯入了冰冷的停尸房，一个个地拉开柜门，打开门后的尸袋，仔细地辨认着塞在其中的一具具尸体，直到其中一个尸袋，从拉链缝隙中漏出的鲜绿色头发，让蝙蝠侠的手细微地颤抖了一下。

粗暴地扯开了这个尸袋，蝙蝠侠细致入微地检查了下这具疑似为小丑的尸体，把他能想到的所有可能性都一一排除后，蝙蝠侠才确定，这位和自己纠缠了多年的宿敌，小丑的确是死去了。奇奇小说全网首发 .cobr />

长出一口气，蝙蝠侠收敛好小丑地遗体，离开了医院，径直回到了庄园里，给自己倒了一杯珍藏的烈酒，默默凝视着黑暗。

格雷斯顺这哥谭市的地下电缆和阿尔福两人忙活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史蒂夫、弗吉、格雷斯和埃尔登四人精神抖擞地在约定的时间前赶到了韦恩集团，熟悉的秘书小姐又一次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你好，请跟我来吧，韦恩先生已经在楼上等着诸位的到来了。”

听到秘书这么说，弗吉和埃尔登都隐隐松了口气，之前已经整理了两周的资料了，现在能见一下委托人，事情终于能有点进展了，什么都不懂的史蒂夫安静地站在一旁当格雷斯的拐杖。

格雷斯则是在进入布鲁斯的办公室后，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乖乖坐在布鲁斯办公室里的真皮沙发上的超人，头一抬，正好和格雷斯打了个照面，两人同时抖了抖。

弗吉头一次这么近的距离看到超人眼神都直了，轻声卧槽了一下，被埃尔登一个肘击打禁了声，布鲁斯眯起眼，看了看超人，又看了看格雷斯，两人同时扭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对方。

格雷斯垮下了脸，心中暗叫糟糕，自己和蝙蝠侠那么明显的表现，肯定瞒不过布鲁斯的眼睛。

“你们好，久仰大名。”布鲁斯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迷人又极富魅力的笑容，和埃尔登以及弗吉握了握手，“为了方便你们了解当时的情况，我把当事人也给叫来了。”

优雅地坐到了超人的身边，布鲁斯高深莫测地笑着看了站在弗吉和埃尔登身后的格雷斯一眼，“不愧是哥谭市有名的律师事务所，我没想你们的准备工作做得也十分充分，把一位目击者也叫来了。”

“目击者？”

布鲁斯接过秘书递给自己的咖啡，悠哉地翘起脚，进入看戏模式，埃尔登和弗吉困惑地对视了一眼，顺着布鲁斯的视线看向自己身后的两人，和格雷斯已经很熟悉的弗吉从自家学弟的脸上看出了一点端倪。

“格雷斯学弟？！”

“啊，你是说超人把我的出租屋屋顶给撞穿了的，那件事的话。”被布鲁斯突然揭穿的格雷斯尼干巴巴地承认道：“那我确实是在现场没错。”

超人艰难地顶着尴尬到无以复加的气氛，不好意思再装作不认识格雷斯，开口打招呼，“好、好久不见了。”

“说实话，我不想再见到你来着。”格雷斯个耿直地往超人胸口补了一刀，“毕竟，我们上次的见面，说实话，不是很愉快。”

“咳！”作为专业且经验丰富的律师，埃尔登率先打破了众人之间的沉默，淡定地拉着弗吉坐到了布鲁斯的对面，用眼神示意史蒂夫带着格雷斯坐到另外一边去，打开手上的笔记本，“那么，超人和格雷斯，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吧。”

谈话结束后，超人和格雷斯两人都和受了惊的仓鼠一样，缩头巴脑的，布鲁斯没好气地在别人都看不见的位置，戳了下超人，让他振作点，超人悄悄把手背到身后，一把抓住了戳自己的手指。

偷瞄布鲁斯反应的格雷斯瞥到两人的小动作，想到了阿尔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