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自己就行，自己保证能把纸全部卖掉，绝不亏本，还能赚翻了。
很快，蔡伦的嫂子由于看到丈夫造的纸卖不出去，就急火攻心而亡的消息在十里八乡传开了。
这件事引来了不少关注度，然后蔡莫就带着自己的劣质纸张去他媳妇的坟前哭诉说自己后悔学造纸了，怪自己没用·······
他一边哭诉一边烧自己制造的劣质纸张。纸张烧起来了，轻烟袅袅，吸引了很多人前来观看。
大家就问蔡莫为什么要烧纸，蔡莫胡诌一顿，说妻子托梦说阳间的纸张在阴间是硬通货，可以当钱使，所以他希望慧娘在阴间过的好一点，就来烧纸的。
一连烧了几天纸，没想到蔡伦嫂子的棺材里居然传来了“开门，快开门，我回来了”的声音，于是蔡莫打开棺材把妻子迎接了出来。
蔡莫妻子绘声绘色的描述自己在阴间的生活，说因为丈夫给自己烧纸，纸在阴间就等于钱，所以在那里自己有钱花，可以贿赂小鬼、贿赂阎王，他们收了好处，就把自己放回来了······
之后我不说你也明白了吧，废纸都成了抢手货，这个呢，最多算是传说罢了，但有一点我们要清楚，营销，就是把一些没人想要的东西变成爆款，这才能提现营销的价值。
好的营销可以把一件商品和人的生活密不可分，甚至为了这个营销制造出很多的周边产品，比如诗词歌赋等，最牛的是可以把一件商品营销出一个习俗出来，代代相传。”
赵明阳说的简单易懂，这些事徐倾倾不可能想得到的，但赵明阳这么一说，她好像知道了什么，古代信息传播过慢，但有一个捷径传播渠道，说书人这类的，可以写好一个稿子发出去，让人口口相传，以故事形式植入自己想要营销的东西，这非常的可怕的。
如果徐倾倾自己穿越到古代写几本书，然后在书中写某某女是什么神仙传世，到时候看书的听书的信以为真，徐倾倾什么也不用做了，直接躺着数钱了。
那么古代是不是也有空瓶传媒这类的公司呢？如果有，那特么太可怕了啊，十分的可怕啊，因为如果在几千年前掌握这种技巧，那就是可以左右历史的啊。
科学研究，人类的智慧是在不断进化的，就像很多谣言，老一辈深信不疑，新一代年轻人其实基本不信了，不是新一代比老一代厉害，而是学的多了，文化普及率高了。
封建迷信这个，如果是一场营销的话，那么掌握这个营销的机构多么可怕啊。
徐倾倾有点震撼了，因为她真的第一次知道，到底什么是营销了，可怕，只有用可怕来形容了，什么叫做杀人于无形，这就是啊，左右人的思维啊，这太可怕了。
“赵明阳，你带小徐去下这家商场，这个项目你们负责。”布奋进扔给了赵明阳一个文件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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