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第一次见她就觉得跟沈璨有几分相似。
沈炼真的跟沈家没关系吗？
但老爷子和老太太感情那么好，老爷子给她的感觉也不像是会在外面乱来的，应该不会弄出什么私生子才对吧？
“周总。”
陆言欢心里正琢磨着，忽然听沈炼唤了声。
她顺着沈炼的视线看去，周鹤凛也从洗手间的方向过来，周鹤凛在先看到沈炼，跟着视线才落到她身上，停留了一下，又转向了沈炼。
他客气疏淡：“沈总。”
陆言欢适时开口：“沈先生，我先回宴厅了，你们慢聊。”
沈炼笑着点了下头。
陆言欢正要走，却被周鹤凛突然拽住。
她怔了下，朝周鹤凛看了眼，周鹤凛却并未看她，而是看着沈炼，说：“沈总，我想单独跟陆小姐聊几句。”
沈炼挑了挑眉，“好，那我先进去。”
沈炼转身进了宴厅。
陆言欢挣了两下，蹙眉道：“放开我。”
周鹤凛松了手，盯着沈炼离开的方向，等他走远后，才将目光落在陆言欢脸上，提醒道：“以后，你离他远点儿。”
陆言欢又是一愣，“沈炼？”
周鹤凛淡淡嗯了声。
陆言欢有些懵，“为什么？”
周鹤凛神情隐着几分深意，并未回答陆言欢的话，转而想起什么，眉心微动，“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些，你最好烂在肚子里，什么都别想去做。”
陆言欢并不想领他这个情，淡声道：“做不做，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
周鹤凛双手插兜，淡淡睇着她，“以你的能力，无异于蚍蜉撼树，如果不想牵连其他人，就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陆言欢冷笑了声，“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告诉我。”
周鹤凛没说话。
其实，她并没有想做什么。
就像周鹤凛说的，蚍蜉撼树，现在起码陆定韬在监狱里还能好好活着，说不定一二十年后，就出来了，还能安享晚年。
只不过，她觉得周鹤凛挺可笑的。
“没其他的话，我先进去了。”
陆言欢要走。
“言欢。”
周鹤凛又叫住了她，似是有话想说，但看着她的侧脸，却又半响没说出一个字来。
就在这时，林思怡寻了出来。
见周鹤凛与陆言欢在一起，温和的脸突然出现一种与之隔离的反差感，显得有几分狰狞。
她抿紧唇，收敛了心底涌现的情绪，这才噙着笑走过去，“鹤凛哥、陆老师。”
陆言欢看她眼，淡淡笑了下，从林思怡身旁经过，进了宴厅。
林思怡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两秒，笑着走到周鹤凛身旁，双手轻轻挽着周鹤凛的胳膊，“鹤凛哥，你刚才跟陆老师聊什么呀，陆老师怎么看起来不大高兴？”
“没什么。”周鹤凛淡声应了句，说：“你先进去吧，我去抽根烟。”
“我陪你。”
“不用。”
周鹤凛径直往廊道的深处走去，林思怡紧咬着唇，眼睛泛着红。
这几天，周鹤凛明显对她冷淡了许多。
……
陆言欢惦记沈陆，吃到差不多，便提出要回去。
沈璨对这种场合也没什么兴趣，带着陆言欢去跟主人家打了声招呼告辞，两人就先行离开了。
出来的时候，见林思怡单独站在楼下大厅，跟人通电话，迎面走来。
眼睛很红，脸上的神情十分的克制，像是极力能耐。
见到陆言欢和沈璨，她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然后很快就缓和了下来，只跟陆言欢点了点头，然后就快步走了过去。
陆言欢倒没过多反应，兴许是陆言欢也与不少学生家长打过交道，所以看人这方面直觉还是挺准的，林思怡刚才的样子，她并不意外。
沈璨忽然不阴不阳说了句：“那位就是周鹤凛现在的未婚妻。”
陆言欢平静道：“我知道。”
沈璨脸色又是一沉，看了眼陆言欢，跟着大步往外走去，很快就与陆言欢拉开了距离。
回去的路上，车上很安静。
自那晚后，两人就没正面交流过，虽然不是冷战，但能明显感觉到两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