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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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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盛春成问。
“这是一九五一年麦克阿瑟被美国总统杜鲁门解职后,发表告别演讲时说的话。”郑教授说,“其实他引用的是西点军校的校歌,‘old soldiers hey just fade away’。”
盛春成等着郑教授,他知道老太太后面肯定还有话说,他听到这话,首先想到的不是老万,还是陈姐,逐渐凋零,这个词多么贴切,又多么让人伤感。
老太太说这话的时候,也确实有颇多的感伤,从她年轻的时候,开始学经济学,那个时候,国内还没有多少人,会对经济学感兴趣,觉得经济有什么好学的,不就是上面让怎么干,下面跟着干就是,还有很多人,甚至把经济学等同于会计学,学经济,不就是学做账嘛。
老太太从年轻的时候,就把国内企业,特别是眼面前前的这些企业和企业群体,比如温州企业群和绍兴企业群,当作是自己研究和观察的对象,她对老万他们那一代的企业家,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这么多年过去,那一代的企业家,走的走,抓的抓,还有很多销声匿迹了。
但对他们的研究,一直还拿不上台面,没有更多更深入的探讨,只有一些浮夸之徒,用一句什么“大败局”,就把他们给概括了,其实,哪里有那么简单。
每一家企业的起来,和每一家企业的没落,都是因缘际会,有大的政策上的原因,产业替代和导向的原因,也有企业家个人的因素,而且是决定性的因素,每一个桉例研究下去,都是很好的课题,有很多值得政策制订者和其他的企业家,可以借鉴和引以为训的东西。
但没有用,大家都在急着照搬国外的东西,特别是那些号称搞企业大战略的所谓大师们,都在当名词和概念的搬运工,没有人会留意自己眼面前的东西,不知道其实这些,还有这些企业家,成功的也好,失败的也好,他们才是真正的财富。
万向集团鲁冠球去世的时候,郑教授难受过,金义集团陈金义失踪的时候,她也难受过,包括裘德道和袁柏仁,他们的道远集团和纵横集团出事的时候,郑教授也同样难受,这些都曾经是她的研究对象,她和他们,都不止一次地进行过面对面的交流。
江山代有才人出没错,长江后浪推前浪没错,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也没错,但大家要是都只会匆匆忙忙往前赶路,不知道偶尔也回头朝后面看看,那些才人和后浪,也注定会被拍死在沙滩上,不会有例外的,很多东西,还是有规律的。
宇宙的运行有宇宙的运行法则,经济活动的兴衰起落,也一样有它的规律,这些年,有一些很不好的、让人担心的苗头,有人居然开始大力给计划经济唱赞歌,在粉饰过去的失败,这不是很滑稽吗,大家都是过来人,已经被证错的东西,你还要想借尸还魂?
郑教授觉得,这些人不是蠢,而是坏,坏到了不负责任,就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他们是想浑水摸鱼,遗憾的是还有一些二百五愣头青,跟着这些人摇旗呐喊,他们不知道,我们今天的这个局面,还就是当年杀出一条血路杀出来的。
你们以为,这个国家,是哼着歌,踩着舞步,自然而然地就变成一个让人不敢小觑的强国的吗?这里面,有多少人的呕心沥血,有多少人的牺牲,包括那些,被一句“大败局”就轻轻带过的人。
“你以为老万,真的就那么甘心他的退休生活?”郑教授问,“你去问问他,他会不会打高尔夫球,会不会谈佛论道,甚至会不会坐下来,好好地喝喝茶、写写字。”
老太太说着,盛春成就想,不管是在老万原来的办公室,还是他家里,自己好像都没有看到过这些东西,盛春成说:
“好像都没听他说过。”
“我们浙江的企业家,其实是先天不足。”郑教授说,“浙江这个地方,既没有政策的红利,也没有资源的优势,不像是其他地方,特别是北京的那些老板,可以‘跑部钱进’,或者进行各种政策红利的勾兑,浙江的老板,只能埋头苦干,都是干出来的。
“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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