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的样子：“我这还得罪人了？”
“不算事，”韩帅在厨房里忙活，头也不回，“女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满，都听她们的，世界早就乱了套。不用管。”
“可上次师母还帮着赵爷爷说话，这次她都不在，你确定能行？”
韩帅回头笑着说，“所以这次可就得看你的了。”
“看我？”
林晗一头雾水。
韩帅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出来指着地上的两箱帝王春问：“这是从哪买的？”
“林氏酒业，距离这倒也不远。”林晗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韩帅走到一边拿起一个手提袋，冲他神秘的笑了笑，“你猜这家老板是谁？”
林晗摸了摸鼻子，光棍道：“韩班，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的学生了不起呐。”
韩帅感慨：“一个大一的学生，就能有如此大的魄力开设酒厂。还是一个濒临破产的酒厂。”
韩帅竖起大拇指，“有志不在年高，你小子是真厉害。”
被韩班夸奖，林晗也不由得有些自得，“韩班，你从哪知道的酒厂老板是我？”
“这酒不错，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就清楚了。”
韩帅扬了扬手中的手提袋，“另外这个创意非常不错。老爷子还夸你有想法。”
林晗挺不好意思，“赵爷爷怎么也知道了？”
“你师母跟清月说的，可能清月和他说的吧。”顿了顿，韩帅继续道，“这次其实也不是老爷子要见你，而是清月主动提的。”
林晗这次真有些懵了，“她要见我做什么？”
“清月也是做生意的，但开了那家互联网小公司，说实话没什么起色。她是个心高气傲的人，知道你这么神奇后，就想着和你聊聊一些想法。看看能不能受到一些启发。”
林晗哭笑不得，“韩班，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韩帅正色道：“没开玩笑，老实说我也觉得你挺厉害。清月为人聪慧，能力强悍，锐意进取。但总觉得缺点什么。我想跟你聊聊，说不定她真能有所启发。”
林晗也收起玩笑的心思，正如韩帅所言，赵清月若真打算请教。
他说不定真能给一些建设性的提议。
互联网更新换代，日新月异。
领先二十年的经验，不可小觑。
上辈子作为一个程序员，林晗自问多少有些话语权。
但一个三十多岁，曾获得格莱美提名的音乐女神，向他一个大一新生取经，林晗认为消遣的意味比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