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会成为萧长歌。”
阴鸷的眼盯着萧长歌，宛如看着囊中之物。
她从青垣那儿学了怎么制作人皮，萧长歌一死，她就能成为她，跟楚钰一起。
“那你大可直接杀了我，这不是更快。”
萧长歌不明，明明能简单解决的事儿红袖怎还弄得这么复杂。
说恨她，那不应该直接对她出手？
若是她，定是直接把人解决掉，免得夜长梦多。
“从以前开始就一直是你赢，本宫想与你赌最后一把，看看老天爷是站你还是站本宫这边。”
漆黑的眼盯着萧长歌，眼里充满胜负欲。
她以为当了妃后就能赢过萧长歌，可还是一直在输。
她想知道老天爷到底站在哪边，而这是最公平的办法。
萧长歌双眼微眯，站着不动。
萧长歌算是明白，红袖根本没想过出去，所以才往星月殿这里来。
“你若选了，本宫就告诉你朱儿是如何死的。”
红袖咧嘴一笑，笑得像个无害的孩子。
萧长歌眉头微挑，眸如结了冰一样冷。
红袖见这眼神，哈哈大笑。
她就喜欢看萧长歌生气。
以前不管遇到什么事萧长歌都是一脸淡定的样子让她好难过，为什么她遇到什么事都能这么淡定，现在看到萧长歌这般她心里激动又高兴不已，这幅表情真棒。
“朱儿的事果然与你有关。”
薄唇轻张，冰冷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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