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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方一样几乎是不可能的了，除非他们也有一样的药。
培植成本高的话……
唐晚晚疑惑道：“会不会他们也有特效草药，从你们嘉煌那里来的？”
“那更不可能！”秦柏轩一口否认了：“说了是我们内部培植的新药，管制自然也是很严格的，所有流向都有登记记录，少一两都不可能，别说有那么多流到市场，卖给别人，这些草药培植时间长，成活率低，产量也不高，我们自己都不够用了，还能卖给别人？要是产量有这么高的话，我们价格也就不会卖到那么高的价格了。”
“那可就奇怪了……难道……”唐晚晚脑子里灵光一闪：“难道是有什么违禁药物？”
秦柏轩脸色一变：“违禁药物？”
“对啊，秦总，您想啊，是要用什么药材才能有这么好的效果啊？俗话说一分钱一分货，他们天道的药价格比咱们嘉煌的便宜这么多，可效果居然比咱们的好，这也太逆天了吧？”
唐晚晚是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用词的改变，之前一直说是“你们嘉煌，你们什么什么的”，现在却变成了“咱们嘉煌”，可秦柏轩却是很敏感的注意到了，目光在唐晚晚脸上停留了片刻，许久，唇角扬起一丝笑意。
唐晚晚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被秦柏轩看得有些心里发毛：“这个，秦总，怎么，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错！”秦柏轩淡淡一笑：“你说得很有道理！天道医药公司的价格比我们便宜，效果居然还比我们的好，这的确是很逆天的，除非他们用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在里面。”
“对呀，对呀！”唐晚晚连连点头：“我有个朋友，是个百事通，在这方便他特别在行，之前我就听他说过，某些组织就专门生产一些特制药，这些药起初使用效果是很好，但是却会留下后遗症，可又不是很明显，一般人都觉察不出来的，等他们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而且因为潜伏期长，都几年或者十几年后才会有显露出来，所以基本都没有人会怀疑到是他们用的那些药的问题，还以为是其他原因造成的。”
“特制药？”秦柏轩饶有兴致地看着唐晚晚。
以他的身份，自然接触不到什么三教九流的人，这种事，倒还不如唐晚晚知道得多。
“对啊，之前只是听他说过一下，倒没怎么留意过，他有个大姐，以前做整容失败了，脸上留了一道疤特别难看，但有没有钱去正规的医院做整形，后来不知道是谁给她介绍了一个诊所，反正说是挺好的，也便宜，她去整了之后回来没多久，果然疤都消了，而且真的是消得好，好像她脸上就从来没有过疤一样。”
秦柏轩若有所思地说道：“修复疤痕？倒是跟天道医药公司推出来的天道止血活络膏很像啊。”
“对呀，我也觉得，不然我还想不到呢，不过……”唐晚晚有些郁闷道：“当时她去做的时候，我朋友就说了，那种小诊所用的药肯定不是什么好药，就算一时有效果，但也会有后遗症，可是她不信，结果过了几年，突然得了一种奇怪的病，花了很多钱都治不好，没几个月就死了。”
“我朋友虽然怀疑他大姐的死和那次整容有关系，可一来他不知道那个诊所在哪里，二来也没证据，所以想告也告不了，他现在也是在暗调查，想搜集一些证据而已，不过目前倒没什么具体的线索，就是知道有那么一家公司，总部是设在国外的，那些药，都是从国外进口进来的。”
秦柏轩神情都有些变了：这事情显然的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了，一开始只是天道医药公司，本来还以为是上头哪个高层扶植的天道医药公司跟他们抢市场，现在居然还涉及到黑诊所和非法组织，这事情可真不是那么简单的，他虽然没怎么接触过那些非法组织，可也知道对方可从来不跟你讲理讲法的，如果逼急了，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
天道医药公司，也就只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