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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想啊，可是我现在拿不出证据，他不见得会信，搞不好还被我得罪了。”赵文雪一副没把握的样子，眼中却有一抹了然一闪而过。
哼，你蒋采灵想把我当棒子使，以为我不知道！当我傻啊，蜜糖婊！
蒋采灵可是看走了眼。赵文雪，说好听点叫大智若愚，其实就是装傻充愣。
此前蒋采灵曾偷偷对赵文雪男票放电，要不是那厮想靠她爸的关系进医院当医生，没准早被策反了，这事，她可是暗记于心，只是没找到机会“回礼”而已。
“说得也是，是我没想周到。”蒋采灵赞同地笑道，将心底的不悦藏得分毫不露。
“咳，曹燕来了。”曹乐低咳一声，提醒两人。
“曹燕姐，你辛苦了，端这么大一盆火，我们不冷的。”蒋采灵甜甜笑着对曹燕打招呼。
“就是，不冷，不用炭火的，我们穿得很暖和。”赵文雪随之应和。
只有曹乐，不声不响地坐在一边。
“这里不像你们城里，有暖气，只能将就了。”曹燕作为主人家，自然也得笑脸相迎，把火盆安好，正准备起身，却被赵文雪按住肩膀，像模像样地摸着：“曹燕姐，你这羽绒服哪里买的，摸起来手感好好，嗯，还超薄，超暖和，真舒服。”
“我，不是我买的，我不知道在哪买的。”曹燕因为衣服被赵文雪那样摸着，不方便起身，便继续蹲在那。
“是你男朋友买的吧？我也想买一件，多少钱啊？”赵文雪的手好一会还“恋恋不舍”地在曹燕衣服上流连，说着话，却一直对蒋采灵丢眼色。
蒋采灵似乎好一会才会意，站起身来，拿了火钳，从曹燕身后，慢慢走到曹素梅他们那一桌去。
“我也不知道，他没告诉我。”曹燕老实说道。
“你男朋友可真好，要是别的男人，生怕你不知道他花了大价钱，我那个男朋友就没这么好，你看，就我这件，质量没你的好，才千把块，他就一直在我耳边念叨……”赵文雪絮絮叨叨地讲着，目光却越过曹燕头顶，看蒋采灵的动静。
“滋……”曹燕突然感觉背上一疼，条件反射地直起身，但因为蹲了有一会了，贫血，头晕了好一会，眼睛什么东西都看不到。
“曹燕姐，你怎么了？”赵文雪一脸关切地问着，目光搜寻着地面，快速给曹乐丢去一个眼色。
曹乐会意，暗暗伸脚，踩住一个红红的碳条，用力踩碎，才移开脚。
“没事…。”曹燕伸手摸了摸背上，没发现什么异样，转身朝背后那方看了看，也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你们好好玩，我还有点事，先过去一下。”
“曹燕姐，晚上没什么事做吧，我们这里三缺一，你凑一下人头。”蒋彩灵已经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叠零钞：“我妈准备得好周到，你们等下谁输了可不要赖账，只管把你们的百元大钞拿出来，我都能找零。”曹素梅带了两幅麻将，有备而来的，知道这里地方小晚上没地睡。
“我不会打麻将，我去看看爸这会有没空。”曹燕语带歉意。
“不用了，你不会，他总会吧？”蒋采灵说话时，看着门口，其他人也跟着看过去，脸色都多少有些变化。
被几人看着的萧黎歌目光从每个人脸上逐一扫过，在曹燕背上稍作停留，眼神微冷，最后落到她脸上，笑容和暖：“我也不太会，看你们都是个中高手，我怕输得内裤都不剩。燕子，你还是去叫你爸来吧。”
“黎歌，你怎么这时候才来，你大姑、二姑、幺叔都等着见你呢。”曹素梅热络地冲着萧黎歌招了手，见他走过去，马上开始为他引荐：“这是大姑，这是……。”
曹燕见没自己什么事，便默然出了门。
“没钱是吧？你打，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介绍完毕，见萧黎歌对于蒋采灵等的邀请还有些犹豫，曹素梅慷慨地许诺。为了替她宝贝女儿制造机会，她也是蛮拼的。
“那好吧，等下打得太差劲了，你们可别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