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天一样的姿势。
阮清清把江衍压在地上。
江衍曲起一条长腿，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
只不过与那天不同，小姑娘喝醉了。
明明力气不大，却强行摁着他的双手，不准他扶着她，然后像个啄木鸟，傻乎乎地对着他的唇啄来啄去。
对她的纵容，最后折磨的果然是自己。
江衍的脸早已经红透，坏姑娘啄一下，在他的下巴咬一口，越啄越开心，最后居然骑到他腰上去。
男人隐忍得胳膊青筋毕露。
江衍知道，再不制止他的女孩，他该彻夜难眠了。
被她摁住的手轻而易举挣脱，大手环住她纤细腰肢，轻松翻转。
阮清清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最后躺在了地毯上，上方是她爱着的男人。
“江衍……”
她唤他，软乎乎的语调。
“嗯，我在……”
江衍声音沙哑，温柔哄她：“清清乖，我们睡觉好不好？”
“睡觉？”醉糊涂的阮清清迟疑了好长时间，最后才开心点头：“好，睡觉，你和我。”
“嗯。”
得到她的同意，江衍准备抱她上床，想到她临时醒来的目的，咳了一声，调转方向，把她抱到卫生间。
迟疑着问她：“你，会吗？”
“会什么？”阮清清靠在他怀里，小手不安分地把玩着他的纽扣。
江衍握住女孩乱动的手：“厕所。”
“哦，这个呀，我当然会了，江小衍，你瞧不起我。”
一边说，她脑袋一边往他怀里拱。
拱得江衍浑身难受，音调几变：“那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江衍匆匆退出去，关上卫生间的门。
做完这些，江衍狠狠松了口气。
漆黑的眸子里，有层层叠叠的暗潮在涌动。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阮成渝在外面喊：“江衍，你啥时候出来？”
“马上。”
这一晚上，注定不消停，酒醉的小姑娘不停喊痒，让江衍给她抓背。
江衍只好隔着衣服给她抓。
坏姑娘不满意，翻过身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奶凶奶凶地说：“再不好好抓，咬你。”
女孩咬上来时，男人倒吸口冷气，不是疼的。
最后终于把小姑娘侍候睡着，江衍居然忍出了汗水。
去卫生间里，捧一把冷水浇在脸上，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耳尖尖又开始泛红。
脖子处，有很深的咬痕。
顶着这样的痕迹，江衍哪里敢继续待在阮家。
确定她睡着后，连夜离开回到自己的住处。
*
阮清清做了个梦，梦见她变成了女流氓，对江衍又亲又咬。
流氓归流氓，她觉得是个美梦，还有些不愿意醒来。
苏醒时，抱着被子傻乎乎地发呆。
原来是梦呀……
害她在梦里乐不可支。
唔，不行，等会儿要向江衍讨回来。
刚这么想，阮清清发现身体有些痒，伸手抓了抓，看见白皙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红点，刹那尖叫出声。
阮成渝刚起床，听见这声尖叫，想到什么，猛地冲进来。
“砰。”
门被撞开，阮成渝还没看清就开骂：“江衍你他妈……鬼啊！”
他相信江衍才让江衍进房间看阮清清，大早上听见妹妹的尖叫声，刹那间想歪了。
冲进来一看，哪里有江衍的身影，倒是有张鬼脸。
“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阮清清被他惊恐的表情吓到了，扔了枕头去砸他，马上冲进卫生间。
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阮清清差点没原地死亡。
尖叫声层叠穿刺。
阮成渝反应过来那个满脸密密麻麻红点的人是他家臭丫头，赶紧跑过去。
“阮清清，你这是怎么了？”
阮清清哪里知道，瞬间没脸见人了，女孩子谁不爱美，白嫩嫩的小脸一夜之间忽然变成这样，谁不难过？
眼泪毫无征兆吧嗒吧嗒掉出来。
“哥……”
阮清清快委屈死。
阮成渝瞬间心疼坏了，赶紧抱住她，拍拍她的脑瓜：“不哭不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