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氏、吕氏还是杨氏，亦或者李氏？总不会是羌人吧？”

　　“哼，阁下倒是对我等羌氐颇为了解？既然如此，何必多问，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谁知，刘裕客客气气，符法却毫不领情。

　　“羌氐五大氏族天下闻名，也是世人皆知的事情！我命人把尔等带来可不是为了杀人的，只是想和各位好好聊一聊！”刘裕说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符法回答道。

　　“呵呵，我不会杀尔等，但我知道，若是我放了尔等，尔等在回去之后一定会整军再战的！”刘裕说道。

　　“既然如此，那还多说什么，还是杀了我吧！”符法有些倔强地说道。

　　“呵呵，我说了，我不会杀尔等，当然，也不会放了尔等！”刘裕回答道。

　　“不杀又不放，难不成还想要我等投降？呸，少做梦了！”符法怒骂道。

　　“是啊是啊！我等誓死不降！”其他首领纷纷附和道。

　　这场面却引来了刘裕的大笑，随即法正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你们笑什么？”符法又惊又怒，只觉得受到了冒犯。

　　“哈哈哈…我说了要收编你们吗？”刘裕说道。

　　这下子，符法只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不杀，不放，又不收编，还想干什么？

　　“若是要戏弄我等，那还是杀了我们吧！”符法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阁下何必如此激动？还是冷静一点，听我把话说完！”刘裕劝说道。

　　“有话快说！”符法依旧倔强。

　　“对于大汉来说，尔等氐人就如同蝼蚁一般！你们是不可能获胜的，但也不可能被灭族，留给你们的命运并不好！你想想，汉人有多少，尔等氐人又有多少？”刘裕像在讲故事似地说道。

　　符法闻言，倒是有些冷静了下来，毕竟刘裕说的都是事实。

　　“尔等氐人长相与汉人无疑，既然如此，为何不能像汉人一样好好生活下去呢？”刘裕问道。

　　“哼，我等也想安居乐业，可是你们汉人把咱们当人看了吗？”符法又有些激动起来。

　　“以前的统治者怎么样，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可以把你们当汉人，我的属下也会把你们当汉人，甚至我治下的百姓也可以把你们当汉人！但是你们愿意把自己当汉人吗？你们又是否觉得自己因为是氐人，所以天然地矮一头？”刘裕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