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时,他并不在场。甚至都已经回到了家。温上一杯热咖啡的同时,还连连感慨着世道不公,恩将仇报,礼崩乐坏之类的话。
然而,正是因为教会在当地索求更多的土地,向市府索求更多的金钱……才导致税收提高。
那只是一点点,还完全是合理合法的。像这样的反抗,那在庸俗,愚昧的旁人眼里又怎能不是恩将仇报呢?自然,在教士眼里道理则自然完全颠倒的。
类似的事层出不穷,例如被拖欠工钱而动手伤人的工人,为什么不通过合法途径解决?消极怠工的雇农,又何尝不是懒惰,该死的寄生虫?一切都很清楚的……被划分的明明白白,近乎无人异议。
“啊,世界真美好啊!什么都不干,也会有钱来,你就放下心吧,不必这么拘谨。”艾洛在他眼中的地狱中享乐,格奥尔战战兢兢的坐在露天的餐桌前,似乎觉得应当找个隐秘的角落躲起来才是。
风刮不进来,雨也滴不进去。周围有几个和艾洛社会身份相近的人。他们嘲弄着正在避雨,像是落水狗一样流窜的穷人们,享受着下贱的优越感。而真正越高权重的人,却不会来这这,眼下的这些人在那些人眼中,也和乞丐妓女流氓没什么太大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