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加派侦查,并尽量避免与之交战,花更多的时间构筑防御工事。而倘若认定第二种可能性,那么就应该立刻出击,以迅雷之势彻底消灭那支军队。
此时此刻,驻扎在这座城市的王国军中拥有最高权限的将领是个年近五十的中年人,名叫奥古奇·奥涅武。他刚刚上任不久。而先前拥有最高指挥的将领名叫维安尼·马比,由于其他战场遭遇猛烈反攻,驻扎于此地的军队又需要修整,所以暂且闲置的他被调往了别处应敌。
奥古奇面对着两种可能性,没有多余的时间选择。而后,他在接到对方装备并不整齐的确切情报后,当机立断的认定了第二种可能,传令大军集结。
艾洛率领的大队自然也在这次参战的队伍中。在得知参战人数的具体数量后,他嗅到了不详的味道。
虽然心中患有异议,但他也深知纪律的重要性甚至远远高于一项决策的正确与否。
他没有任何抱怨,同军队浩浩荡荡的出城了。
清晨时分。时常刮来强风,卷起沙尘。艾洛队伍中有一两士兵,眼睛被迷住,还发起了抱怨。
没多久,不再有劲风刮来,而周围则又逐渐被浓雾笼罩住了。
视野受限,但王国军已事先得知了对方驻扎的地点。奥古奇骑在高大肥硕的骏马上,捋着花白的胡子,仍是信心满满。
一路上静的发奇,只能偶尔听见几声鸟叫。艾洛不禁担心会有埋伏好的军队从四面八方杀来。可他们的确没有提前遭遇敌人。
带至太阳高高升起,视野渐宽时。王国军遭遇了敌军。
艾洛身先士卒冲锋,正对上了三名骑兵。只见,其中正中的骑兵率先近身,持枪直奔他胸口刺去,却被他一剑砍断了枪头,连胯下马的脸也被其顺势划破。马匹受惊,后仰着摇摇欲坠,却被这主人一把拉住僵绳,强行稳住。
这一刻,艾洛心中深感不妙。只见,他垫起脚刺穿了那人的胸膛。而左右骑兵催中的马匹已离他近在咫尺,可却被其纵身跃起的旋砍,割开了喉咙,瞬间陨命。
“在那种情况下,还能稳住马匹,不可能是巧合。难道中了陷阱吗?”他心想着,又杀向一人。
敌军被打的节节败退,而王国军方面则几乎没有损失。艾洛率领的士兵虽然大多是临时征召而来的,但在整体胜利的背景下,他们也没有太多伤亡。他们经历了前期战火的残酷洗礼,从中受到磨练,已不能同先前相提并论……
可艾洛心中不详的预感却愈发深刻,但他莫说左右大军的进退与否,就连私自谏言的权利也没有。于是,他只得装出同周围人一样自信满满的面孔,避免自己忧虑的脸色影响士气。
尽管他知道这没什么作用,但位处低下的位置,也只能争取一丝一毫的胜机……
受到挫败的骑兵,不断后退至河畔。在一番不疼不痒的抵抗过后,众多骑兵开始渡河。
这时,亚洛普以及其他几位将领已经隐约察觉到异常。他们恳请奥古奇收兵撤退,却遭到了他的厉声驳斥。
“目前敌寇损伤过半,已丢盔卸甲,渡河而逃。正是大好时机。岂有理就此放过?河岸之后,无天险可设伏。大雾虽阻隔视线,但现已渐缓。敌也未有卜算天机,操纵气象之能。无可能先设伏击。尔等循规守矩,过分胆怯。”说罢,奥古奇便抬手示意,止住了他们的劝阻。
这个手势过后,如果再行劝阻就是过分纠缠,建越上级,违反军规了。亚洛普只得就此放弃。
冰冷的河水刺人骨髓。对乘胜追击的王国军是,对节节败退,丢了马匹的骑兵更是。
那些人成为了肉盾,大多还未渡过河,便被杀害,俘虏了。王国军虽也消耗了一定体力,却是士气倍盛的乘胜渡过了河畔。
此刻,王国军有些疲倦。但敌军的死伤已超过八成。完全胜利就在眼前,仿佛唾手可得,没有人愿意就此退却,而被引到此地,他们也的确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