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断告诫自己,“我这是为了教育她,我这是为了帮他去除那叫啥来着,好像是叫污秽。对这样的恶人,会有人会要她吗?对,我既是在拯救她,也是在拯救她……”
这奴隶脑子里一秒闪过了无数语言,犹豫着扑倒了她。
……
“你对那些动不动就光着膀子的人怎么看?”王国军这边,一个士兵蹲坐在墙边,默默点上一根烟,打趣的对身旁的战友问道。
那人伤的有些重,却很郑重的思考了这个事,他的回答是:“陛下说解放奴隶多么多么重要的时候,我其实是不以为意的,但真见到时,他们一个个都无私,无条件的愿意为主人献出生命,我是真的感到后怕,明明我们应该是来帮他们的,不是吗?为什么反而……活到那个地步了,还能算是人吗?”
“成王败寇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自己的信念。敌人开疆扩土的英雄就是我们心中的仇寇,正义本来就是一种借口,如若不是,那你又如何看待我们对北方生番的规划呢?”战友见他面色凝重,便不由得感到幼稚,好笑。但却被回道:“我原本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看了他们以后。”
“喂,你刚才在说什么?客观上存在正义,我们现在就是正义。”艾洛不知何时站在他的身旁,那人冷哼一声,以为又来了一个蠢货。却发现他是长官,吓得冷汗直流。
“你在质疑这场战争的性质吗?还是说你为北方的那些野蛮人感到不公?又或者还有余力想要说些不正常的闲话。”艾洛微笑的质问着,那人觉得他肯定知道他问的问题的答案,而他也不敢怠慢。他哆嗦着,报上了自己正在担任连队长一职的舅舅的名号,祈求饶恕。艾洛自然心领神会。他不会撕破脸,只是风趣的说自己如果有时间碰巧遇见的话,会打个小报告。
他连连道谢。在请示后,灰溜溜的远去了。
“自上而下果然还是不如自下而上,不过也没什么参考依据,这种俗人什么时候都是最多的吧!”望着那人的背影,艾洛有些可怜。
伴随着滞重的铁蹄声,新一轮的攻势又如潮水般再次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