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维安尼清楚他不是为了利益甘愿损害国家民族利益的败类,也清楚他同其他大多数的敌人一样,新迪迪有一套严谨的,甚至难以否认的成熟思想体系。他甚至能猜到这个昔日的朋友会如何心潮澎湃的辩驳。但这不重要,也无意义。
就像他再次举起的酒杯。他也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那里没有麻醉药之类的东西,那里只不过是放了些用来住其安眠的药物。
乌戈眼中的“佳肴”就是维安尼眼中的“屎”。这种根本的,颠倒的性质认知促使两人都知道不必向对方劝解,那是没有用的。
即使口才再好,意志思想再坚定,进步也没有用……劝说感化完全就是一厢情愿的浪费时间。因为没有人能够让人把佳肴扔进马桶里,然后再让那个人去吃屎,就是这么一件简单,不必细说的事。
当乌戈被绑进拷问室时。他想到自己的国家被那些进步的国家分裂成无数个后的惨烈场景,他看到了无数人民起义后,杜昂这个假货为获取外国帮助而出卖领土的贱样,他看到了伟岸的教堂被摧毁,人们读起了那些有毒的东西,变成了一副空有本貌的外国人……至此,他进一步的看到了家庭,以及所有传统的毁坏与破灭,不由得留下了不甘心,恨己无力的泪水。
“呸,还自以为正义。虚伪得自我感动,真让人想吐。”托他进拷问室的士兵,看他这副样子,做的的几乎就要将自己早饭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