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娘说的?”
霍氏脸现委屈之色,正要说话诉苦,却被程信厉声打断。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且只管回答为父就是。”
他这个做爹的问话,她这个丫头竟敢如此轻慢,真是不知孝顺!
程信脸色黑沉。
程木槿却是转眼盯回程信,声音也是冷清:“女儿一向深居简出,除了出门卖烧饼,从未与旁人交集,又怎会平白得罪了人去?定是有那些腌臜小人作祟,胡言乱语污蔑女儿。”
一旁被说胡言乱语的腌臜小人霍氏气的直咬牙,暗骂一声死丫头!
程信也是怒极。
霍氏再怎地也是他的妻子,她的母亲,她怎能如此忤逆不孝!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的桌上碗碟都掉下去打碎了两只,厉声喝道:“莫要犟嘴狡辩!街坊四邻已是把话传的到处都是。连甲长家里都传出话来了,说是你胡闹得罪了权贵人家,难道还有假不成?简直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