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痕迹多么模糊，但在高手那里还是能分析出有人力走过的痕迹。

　　如果是虚拟力量发动攻击，虽然孟道涵在这方面经验积累比较少，但是他也和虚拟力量打过一些交道，而且他认为虚拟力量非常诡异，不能用常理看待。

　　但是虚拟力量也有死穴，就是它们在智能工作系统的虚拟空间出没时，必然留下虚拟气息的起伏波动，凭借这一点点的了解，他在公司的智能工作系统里只看到稳定的虚拟气息，说明在公司的虚拟空间里没有外来的虚拟力量。

　　孟道涵继续进行历史对照分析，他查阅了公司以前的数据智能安全工作记录，发现许多专业人员也经历了和他今天一样的情况，也做过各种针对异常情况的检测，但和他一样都没有发现有异常外力的入侵，也没有发现破坏智能工作系统的工作的情况。

　　分析能力高明的孟道涵，把这些诡异的情况结合起来做分析，一个是智能工作系统在工作中的“思维”迟钝，一个是公司的咨询产品在特定条件下出现错误，把这两种情况看做为一个整体，就可以得到一个完整的因果，如果深度挖掘其关系，那么在这个因果之外，还可以看到一层因果。

　　也就是说，在智能工作系统“思维”迟钝的情况外，还要增加制造这种情况的因；在一个让公司的咨询产品出现错误的目的是什么，说白了就是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就又增加了一个果，这样看就推断出整个事件不是天然的，有一个力量在触发它。

　　经过仔细的思考，孟道涵发现从智能工作系统自身范围内，很难找出是谁制造了这些因因果果，也就很难找出破坏力量的痕迹，更别说找出幕后是谁了。

　　而且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又不能向市场中心提出核查整个数据运动链条的要求，对此他破天荒的找到一个办法，就是进入数据运动链条的中间线路中，去找到是什么力量在作怪。

　　一般来说，在线路中查找问题的做法，是没有人会这么做的，正常的检查都是在始端和终端，因为检查这两端属于“明箱”操作，检查工作执行起来很容易，而且始端和终端要没有问题，那么线路一定也没有问题，没有人会闲的无事，在那起不到任何作用的线路忙活，那基本就是做无用的功。

　　还有一点，到线路去做检查，可以说就是到黑箱里去操作，从常规的看法看，这就是费力不讨好，实施者得不到任何真实的结果。

　　然而，孟道涵在这段时间里，见到太多的诡异、古怪情况了，每一件事都超出了正常的认知范围，所以他另辟蹊径，破天荒的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在他的态度和认知上是得到自我的认可。